第五十一章 纸魔大仙_麻衣鬼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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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纸魔大仙

  不过这种纸人没有眼睛看不清阳间路,再加上主人已经下葬投胎,都成了死纸人。只有一种纸人可以靠着主人微弱的气息活着。那就是没有转世投胎,因为种种原因,留在阳间的厉鬼。就是那种纸人阴气薄弱,在阳间能自保就不错了,根本无法兴风作浪。

  如果把这种纸人请回家,每天供奉香火,那就不一样了。以前可能是纸鬼,现在那就是纸仙了。

  老孙头就供奉过这种纸仙,通过纸仙的指点,老孙头找到了好多藏有粮食的地窖。有了粮食他的底气也就足了,对纸仙每天香火供奉,供果朝拜,是百依百顺。

  可是随着制度改革,实行家庭承包责任制,老百姓不仅能吃饱饭,还都有了余粮。可老孙头每天就不情愿的给纸仙磕头,给当孙子似得,他哪在乐意伺候纸仙。

  这老孙头就开始三天两头不朝拜,甚至有时候还断了纸仙的香火。纸仙多少也受了几年的香火,逐渐那也是有了道行。

  据老孙头说纸仙还能三天两头的下地走路,满屋子找吃的。这下可把老孙头吓坏了。赶紧和儿子儿媳分家,老孙头想有罪也是我一个人受,千万别连累下一代。

  而且每天老孙头出门都要把纸仙用红绳拴好,怕它在作妖。

  谁知道老孙头的媳妇,她不是扎纸匠,纯粹属于外行人。

  老孙头媳妇正在隔壁做饭,就听到仓库有人一个劲的哭。老孙头媳妇进了仓库一看,这是谁家的娃娃,被红绳拴在地上,一个劲的呼喊救命。

  那个娃娃大白脸,没点血色,有眼无睛,但是身体挺胖,给年画上的福娃差不多。但是嘴唇鲜红如血,满身得怨气。

  老孙头媳妇年纪大了,白内障外带青光眼,她哪认得清是纸人还是活人。老年人都心软,看着娃娃绑在地上怪可怜的,老孙头媳妇赶忙上去解开。

  至于后来很多人说,纸人吸了老孙头媳妇的血,成了纸魔大仙,老孙头回家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等等,那都是老孙头给我吹牛。

  在我记忆中就是,老孙头家里突然着起了大火,烧的干干净净,媳妇也烧死了,纸人也烧没了。

  这时候老孙头赶紧向组织坦白,当年靠着纸仙挖走了组织多少多少粮食。

  当时村委会大喇叭广播了好几天,狠狠的批斗了老孙头一番,说他是抠社会主义粮食,挖人民阵营墙角。

  当时我觉得老孙头给自个偷粮食找理由,把一切罪责推给纸人。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说纸人这种封建迷信产物经常蛊惑老百姓背叛组织,投靠敌人的怀抱,要彻底肃清四旧。

  老孙头这下扎了许多纸人,村委会把这些纸人放在大会场集体鞭打焚烧,起到了很好的教育村民破除迷信,相信科学的作用。

  由于老孙头给组织提供了罪人,抓到了嫌疑犯,其实也就是他给组织提供了纸人。不但无罪,还有功,这下老孙头可把自己的罪过糊弄过去了。

  其实我根本不相信什么纸魔大仙那一套,感觉无非是某些人牟利的幌子而已。就像老孙头也许是为了偷粮食,编出来的谎言。

  膀子一听我讲这故事,又来精神了,他说:“你有我当年在松花江遇到的那件事怪。”

  当年膀子在松花江巡河队当了一名普通的预备役。那时候发生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时间,一到晚上十二点之后,没人敢渡河。

  来往的游客商旅,经常要做渔船过河。九十年代老百姓收入有限,什么游轮快艇的也没人做。这些渔船白天打渔,晚上也拉客。我们那边叫小黑船,和现在的小黑面包车差不多。

  也就一破铁皮包的渔船,安上已柴油发动机,能打渔能拉货还能拉人,啥都干。别看安全设施不好,很多人都乐意坐。

  说来也奇怪,经常有落单的渔船,常常把船上的人拉下水。

  问题还有渔民亲眼见到过,甚至还用鱼叉和水鬼搏斗,结果渔民因为势单力孤,肩膀子都被咬掉了。

  当时民间就认为是水魃水鬼什么玩意的,官方就认为是不明水兽,还上了报纸。曾经渔民也想组织起来去看看究竟,谁知道一到晚上渔民一出发,就听到有莫名的哭声,折让渔民更害怕,只能求助于政府。

  后来警察武警水上公安,巡河队触动了上百人,终于将那玩意抓住了。

  其实那不是鬼,就是一个通缉犯。

  这人被通缉,哪也去不了,只能躲在江上的小岛子。但这人从小生活在江边,水性奇好,又不怕死,身上也有点功夫,靠着在江里扮鬼杀人抢劫。

  听膀子说完,我就问:“那膀爷咱们还去一探究竟不?”

  膀子一狠心,说:“奶奶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鬼怕死是不?怕死咱就干它。老子这蟒鞭好久没尝过荤腥了。”

  为了寻找老干爹他们的下落,我也豁出去了。

  我说道:“我也当一回鲁迅,抓次鬼。”

  膀子说:“鲁迅是啥玩意,哪个观的,有张三丰钟馗道行深吗?这个叫鲁迅的捉鬼天师有名号吗?”

  我鄙视了他一番说:“无知的白丁,组织要都是你这样的,生产发展倒退二十年。”

  我和膀子扯了半天,席慕娆基本对我们属于鄙夷的态度。

  她说:“我劝你们最好不要去,你们这条命是留给我的,宰了你们我好痛快,白白的死了,我找谁报仇。”

  我知道席慕娆对我是恨意难消。巴不得一刀子扎进我心口窝,不过她舍得吗?

  膀子说:“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老子死也要带着你,说着膀子把席慕娆,扛在后背。”

  他手里没轻没重,可能是碰到了席慕娆伤口的地方,席慕娆疼得直皱眉。我赶紧把膀子劝住,说:“我来背她吧!”

  其实我倒不是想让席慕娆陪我们一块死,只是在荒郊野外,把她一个人扔在这,我不放心。膀子掏出蟒鞭在前面开道,我背着席慕娆。顺便我把琳娜送给我小匕首交给席慕娆,对她说:“要是过会发生什么情况,我可能管不了你了。就这一把武器了,你拿着防身。”

  席慕娆接过匕首对我冷笑了一声:“就不怕刀子到了我的手里割断你的脖子。”

  说着,她还把刀刃直逼我的脖子上面。我表面上故作镇静的说:“当年你爷爷救了我爷爷一条命,如今你杀了我,咱两家债清。”

  别看我表面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害怕极了,汗珠子滴滴答答往下掉,但是我断定席慕娆不会下手。

  席慕娆说:“你这种负心人,杀了你太便宜了。”

  席慕娆把匕首从我脖子移开的那一刻,精神顿时放松,我又恢复了以前那种不正经的样子。

  我说:“我建议奸杀,这样不仅毁灭我的*,还能侮辱我的灵魂。嘿嘿。”

  其实我和膀子都是那种肉烂嘴不烂的德行,到哪也得靠这张嘴活着。就是临死,也得先让我这嘴皮子快活快活。按照我们东北老话,我这叫棉裤腰嘴。

  当我和膀子壮起胆子靠近送葬队伍,才发现一个人没有。刚才的人哪?车上的棺材哪?

  车轱辘陷在土坑里,马也不知道去哪了。

  膀子说:“莫不是下葬了。”

  席慕娆说:“你们刚才看到的,根本就没有人,只是几件破旧的孝服而已。”

  我说:“可是我看到那个脸色苍白的吴大明白怎么解释?难道我眼花了,不可能。老子是近视眼,现在带着眼镜,看的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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