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丧诗歌女_麻衣鬼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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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丧诗歌女

  但是这种刺激的味道,熏的大家脑仁疼,刺激性太大了,估计黑线虫没熏死,先把我们哥几个熏死了,大家都纷纷撕掉衣服,捂住鼻口。

  艾草的熏烟还真有效果,蟲尸都不敢往上爬,黑线虫纷纷也不冒头,全部缩进尸内。

  膀子对着大伙说:“还瞅着干嘛!看大戏哪!快上火。”

  大家把木柴纷纷扔进铁石坑,现在没汽油,没烈酒,靠着干草要想引燃木头和煤矸石还真有点困难。

  琳娜从包里掏出一瓶香水,也不知道这香水啥玩意造的,不仅香还易燃,全都贡献给膀子当了引燃物了。

  趁着木头燃起,大家又投进煤矸石,随着热量增加,蟲尸纷纷靠近凶棺。酷热要把新鲜的凶棺蒸发干了。

  凶棺不仅剧烈抖动,甚至还发出“吱吱”木头摩擦的声音。

  黑线虫阴气太重和凶棺一个德行,凶棺根本不可能吸食黑线虫。眼看着凶棺要干裂了,突然里面的根须扎向黑线虫,而黑线虫在里面死死挣扎,翻腾着。

  突然蟲尸外层的人皮炸裂,密密匝匝。一团团黑线虫被烤的无处躲藏,顺着根须管口就钻进去。

  不知道我们几个是不是眼花了,仿佛看到棺材皮上全是人脸的浮雕,一个个苍老临死之相,对着火苗,竟然还诡异的笑了。

  通过这些人脸,不知道凶棺吸食了多少将死之人。

  到了下半夜,铁石都炼成铁了,就算里面有大罗金仙也被封住,化成铁块,休想在害人了。

  我们几个累的彻底躺在地上。

  天做盖,地做床,也不管舒服还是难受,反正大家一直睡到中午,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他们几个还好能走路,膀子最有精神,骂人一口下来都不带喘气的。我都半死不活了就等着住院调养,没办法膀子,陈八和琳娜他们三个轮班背着我。如今我也当把地主老财,享受一番。

  在琳娜背上享受她给我传来体香和温度。最受不了的还是膀子,他背上一身臭汗,还要听他吹牛。

  我们几个到了前哨宿营地,除了两个值班的工人,其他人全都是去了阴山楼子腹地的煤矿。马日龙也太着急了,他就想着马上开工,就不想想后果。我现在身体都成这样了,没个五六天根本下不了地,也是有心无力,再说我还得把吴老道接回来,他疯疯癫癫,千万别出事。

  膀子对着我说:“本事咋滴!都他吗瘫痪了,还要冒头立功。”

  靠!膀子真会咒我,我只是暂时需要修养,到他嘴里,还成瘫痪了。

  我对他说:“那也比你脑瘫强,没我这诸葛亮,你这刘备就知道哭的货能成什么事。”

  膀子说:“你还诸葛亮,我看你是烂泥一块,属阿斗的角,接回二叔,有你只会添乱。”

  琳娜说:“你俩这嘴就不能少打架一会,谁都不让谁,吴去,李在这留守。”

  膀子和陈八开车去接吴老道。

  我身边静香,琳娜外加婳祎,受了老洋罪了。静香没事要给我刮胡子,胡子没刮掉,差点刮掉一层皮。吃着琳娜做的老毛子菜,差点没吐了,还得笑脸咽下去。婳祎没事还老挠我小脚丫,它也跟着捣乱。

  经过两天的老毛子菜大补,还真有点气色,我能下地了。没事我正溜达,就看着膀子他们的车来了。

  我正替他们担心,接吴老道加上杂七杂八的事顶多也就一天的功夫,他们怎么耽误了两天是不是出事了。

  膀子急头白脸,一阵扯皮我才知道怎么回事。

  膀子和陈八找到了吴老道,发现吴老道正在练气功,我这二叔别看疯疯癫癫,气色还挺好,身子骨比我都强。膀子一想布仁那老东西还被我们锁在布偶戏人的箱子里,说什么也要把这老家伙提来,指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膀子到了村子,一翻箱子是空的,又问老队长咋回事。老队长一阵哭诉,这他可倒了霉,红毛老妪来了充大仙一阵折腾,我和膀子到那又和蛞龙干了一仗,这会村子里又来一伙人,为首的麻子脸,个个都带着家伙。还有俩女的,一个三十多皮肤那叫一个白,给切开的大白梨那么白,还有一个长得水灵,但性子倔得很,像是中年妇女的妹妹。

  不用猜我都知道一个是大麻子,另一个是大白梨,至于那个水灵点的,我也早有耳闻,她应该是大白梨的远房侄女席慕娆。大兴安岭失火那年全家都死光了,就席慕娆活着,也有说她是天生的克命,谁和她沾亲带故谁倒霉。小时候到处说娃娃亲,差点说到我头上,幸亏爷爷看出端倪,拒绝的早。后来她去了海拉尔。蒙古人下葬总有人要唱诗歌,什么天空的神鹰翱翔,长生天高高在上,安详的阿爸阿妈……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她干的就是专门唱丧歌,真是乌鸦报丧,她来准没好事。

  这伙人到了村子吆五喝六,救走了布仁,也向阴山楼子那地去了,不过是去西边的骨楼,不是东边的矿场。

  死人埋成堆叫阴山,骨头搭成参天高楼叫骨楼,那地合起来就是阴山尸楼。矿场那地死人多,最邪性,骨楼以前是蒙古萨满巫师活人祭祀的地方,更邪性,更没人会去。大麻子去那准没好事。骨楼矿场挨边,近在咫尺,冤家路窄,日后碰上大麻子怕是在所难免。

  膀子说道:“大麻子把咱们害惨了,老子要不报仇,还能叫爷们吗?”

  麻子这群亡命徒,我们也不是他的对手。还以为是小时候打群架,拳头硬就行,现在为了钱都玩了命,别仇没报,命先交代了。

  我说:“膀爷,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您老就不能再等几年。”

  膀子说:“在等几年,娃都能打酱油了。”

  我看自己也好的差不多了,时间不能多耽搁,马上起程去矿场。到了那,我正看到马日龙带着人搭桥。看着我们来,这家伙别提多兴奋了。

  马日龙笑眯眯的说道:“欢迎我们的李大师前来指导。”

  我回应:“马哥别这样叫,小了说咱们是上下级关系,您可是领导。大了说,都为祖国做贡献,修路建矿不也是造福百姓吗?你要真客气,叫声同志就行。”

  我平生最讨厌别人叫我大师,或者师傅,更恶心叫我大仙。我年龄不大,这不是折我阳寿吗?相面风水这套即沾着四旧迷信又带着下九流的味道,是最烂的一种职业。

  再怎么说我也当过人民教师,辛勤的园丁,燃烧的蜡烛,虽已下野,心依然高尚。

  马日龙说:“大师,不……错了。本事兄弟,你看我这啥日子动土,整天搭桥探路,这不搭边的活干着也忒没意思。”

  我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龙哥您这瞎着急也没用啊!”

  马日龙说:“那是那是。有兄弟你助我一臂之力,日后必能飞黄腾达。日后咱们可不能分开啊!按照以前的说法,兄弟你可就是我们哥仨的御用先生,哈哈。”

  这家伙话里有话,明摆着让我给马氏哥仨当一辈子相面风水先生,打死我也不能干啊!这小子蛇眼狼背,一副贪婪狡诈相,面善心坏,口腹蜜剑,吃人都不吐骨头。那眼神给葫芦娃里面那蛇精差不多,可想而知这种人有多歹毒了。

  按理说碰到这种人,算卦的都得躲得远远的,我和膀子这也是没办法才掺和进来。

  我说:“想必龙哥你也知道,我这也是帮帮场子。兄弟我那干的可是教师的职业,育人子弟吃公家饭,岂可在买买商业上面滚打,这让祖师爷孔子他老人家知道,我这也忒丢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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