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老宅腌尸案 五_麻衣鬼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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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老宅腌尸案 五

  “郎不挣”白天出去干活,晚上回来和躺在床上的女尸行人伦之礼。

  天天这样生活,有时发了工资,还给女尸买套新衣服,“郎不挣”真给过日子似得。女尸竟然还怀了孕,也许那只是植物人,并没死。

  可没过多长时间,“郎不挣”发现自己的妻子灌不进去汤水,而且尸体好像散发出腐臭的味道。

  很快“郎不挣”的前后邻居就反应,说“郎不挣”家里放了死鱼还是臭鸡蛋什么,最近臭味熏天。这下“郎不挣”可害怕了,他突然想起了老罗锅。

  自己老爹死后,“郎不挣”也没多少钱火化,只好去了最便宜的老罗锅的北郊火葬场。

  就这他还得给老罗锅说在等半个月,等他发了工资才有钱。

  老罗锅说:“我这冷藏室租的冰柜,电费可贵。”

  “郎不挣”一脸哀求的说:“那怎么办?”

  老罗锅说:“有个便宜的法子,就是用盐腌,保准尸体不腐不烂。”

  “郎不挣”感觉这也是法子,只好答应。

  现在“郎不挣”想起来了,应该向老罗锅求求腌尸的法子,把自个的老婆腌起来。

  “郎不挣”独自一个去了火葬场,在张大爷那买了烟酒糖茶,经过老罗锅的指点,他回家买了几十斤咸盐把自己的老婆腌起来。

  民警到了“郎不挣”家里果然发现腌制的女尸,尸体上面全是咸盐的结晶体。经法医验证,女尸果然是衣冠葬主家的女儿,叫姜美栀。

  我和膀子真是误打误撞,这下可不用跑路了,就等着白宋给我俩磕头了。怪不得主家老说,女儿给他们托梦,说自己浑身伤口,还被撒上了盐,难受的很。

  我给赵队上了支烟,就说,我还有事问问“郎不挣”。赵队也很感激我和膀子,毕竟我俩算是立了功,帮他们破了悬案,估计赵队又能平地生一级了。还专门给我安排了房间,让我审问“郎不挣”。

  我就问:“郎不挣你怎么知道,我和膀子还有大力丸,今晚要抓你。”

  听“郎不挣”一说,我差点冒了冷汗。“郎不挣”说今晚他也没料到我们回来。昨天晚上路四到“郎不挣”家里偷东西,他都不知道。

  “郎不挣”白天干体力活,晚上回家吃完饭,倒头就睡,打雷他都听不着。

  之所以知道我们来,是他老婆告诉他的,就是那位死尸。

  就那位死尸被咸盐腌制的都发白发亮了,她还能说话,打死我,我都不信。就她被腌制成那样,诈尸都不可能,舌头根子都被腌硬了,怎么可能会说话。

  可是“郎不挣”一口咬定,就是老婆告诉的他。“郎不挣”这个人虽然孤僻变态,但他不会说瞎话。

  难道老宅里面还有别人?

  郎宅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再说我也没打算再去郎宅看看,可是膀子两眼贼光闪亮,就说:“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完了?”

  我说:“不完,能咋地?”

  膀子说:“可是传说中郎宅家的宝贝在哪?”

  我说:“那都是假的,现在只要有点年头的宅子都传言有宝,天底下哪那么多的宝。”

  别看膀子整天吹牛,但他对值钱的东西都特敏感。还要回去看看。

  按理说整件事就结束了,可是从始至终,警察,我和膀子,大家都没找“郎不挣”的凶器,也就是那个铁棍。我明明记得那个铁棍被我踢在草丛那边,怎么就找不到了。

  由于郎宅白天被贴了封条不能去,晚上我和膀子悄悄到了“郎不挣”家里。可还是没找到那个铁棍。

  我自己还嘀咕:“那个铁棍乌黑发亮,很显眼,怎么就找不到了哪?”

  膀子说:“我听说夜里发亮的东西都是宝贝,难不成那个破铁棍子是宝?”

  我说:“灯泡子夜里还发亮哪?难道也是宝?”

  但是膀子的这句话,到是提醒了我。按道理铁棍越用越生锈才是,怎么越用越新,夜里还发亮。除非是木头,好比老年人的拐杖,用的时间越长,表面越光亮。可这木头也太硬了,竟然能把我的宝剑磕飞。也不符合常理啊!

  小心翼翼解开封条,慢慢潜入房间内。估计房子里的家具都被“郎不挣”卖光了,两层楼显的空荡荡,别说宝,就连值钱的瓦片都没有。

  我就坐在院子里休息,膀子还不死心,一个人到了屋子就在搜一遍。

  又过了一会,突然屋门一头被膀子撞开,他吓的浑身颤抖,连滚带爬,喊着:“本事快跑,有鬼。”

  我一直都在想,那天到底是什么东西把路四吓成那样。路四和大力丸属于那种爱财不爱命的主,凡是贪财的人都有一个信念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是天天做坏事也不怕鬼敲门。要不整天大半夜不睡觉,到别人家摸东西。

  要是单纯的一个被腌的女尸,能把路四一惊,但应该不会把他的胆囊吓破。难道果真像“郎不挣”说的那样,女尸还会说话?

  就算女尸冤魂未散,但是现在大案告破,她也沉冤昭雪,早已入土为安。那又是谁躲在老宅里吓人?

  我就问膀子怎么回事。

  他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了一遍过程。膀子到了屋内又搜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搜到,就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就先眯一会,等着五六点钟天亮点,在搜一遍,在搜不到,那也得搬点东西回去,起码不能空手而归。

  他躺在床上神游四海,似睡非睡。就听见有四个人提着马灯,腰里别着大刀,一下子把他的被子掀开,怒喝道:“起来,起来!”

  早些年膀子大保健,正好被扫黄的协警抓了正着,那正是风高月黑之夜,四五个人拿着高度的手电筒,腰里别着电棍,一把掀开被子,当场抓了。自从那次之后膀子睡觉都不安稳,生怕半夜有人抓他,自从那次事件之后,他整整一年都处在阳痿状态。

  那四个人长得凶神恶煞,背光又看不清具体什么模样。一个拽住膀子的头发,两个人按着他的膀子,踩住他的双腿,领头的手里拎着一把像锤头一样的东西,举起来,就等着时刻一到,锤头落下,把膀子的脑袋砸的万朵桃花开。

  膀子再一看四周阴森森,根本看不清,自己好像在一个石台子上,下面人头攒动,全是披头散发,白眼珠子的小鬼。

  自己的被按住趴在地上,头下面还有个铜盆。膀子可不傻,他们家祖上在王府里当挑旗打幡的戈士哈。

  戈士哈就是皇亲贵族的御用刽子手,抓人审讯什么都玩意都干。王爷要看谁不顺眼,当场就行刑,掌嘴能把人的嘴巴抽飞,还有各种酷刑,就举不胜举了。

  王爷银安殿的波斯地毯,岂能被下人的血迹沾染,所以行刑的时候,头底下,放个铜盆接血用的。

  还没等膀子反应过来,行刑的领头人,手上的铁锤落地,正好砸在他的头上,脑袋都被砸扁了,整个脑袋花子撒了一地。地上的小鬼,伸着长爪,纷纷争食膀子的脑袋花子吃,就像吃豆腐脑似得。

  膀子就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可怎么好像个旁观者看到这一切,灵魂飘荡荡,他猛地一下子惊醒,头上冷汗滴滴答答。

  还没等他反应,头顶闪亮,他抬头一看,那玩意不正是砸自己的小锤吗?他吓的连滚带爬,一头撞开门。

  这才和我撞到了一起。

  俗话说梦由心生,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做梦。就刚才膀子遇到的情况,没把他五脏六腑吓碎就不错了。

  我不信邪,拽出宝剑,要到里面看看究竟。膀子吓的说:“本事咱跑吧!这老宅太邪性,我腿肚子吓的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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