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宅腌尸案 四_麻衣鬼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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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老宅腌尸案 四

  路四送到医院都拉出来了绿屎,医生一检查,他胆囊都被吓破了,只能送去精神病医院了。

  听大力丸说完,我和膀子也是一惊,这特么什么玩意能把他吓成那样。

  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这“郎不挣”绝非善类。

  他既然不在火葬行业混饭吃,又为何向老罗锅去请教腌尸的法子。别看“郎不挣”为人老实不爱说话,俗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露齿。我看他两眼冒生邪风,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我还听张大爷说,“郎不挣”从火葬场走的时候,在他那买了十斤咸盐,我们这边人不吃腊肉,再说他买那么多盐得腌多少肉。他自己吃那么多的咸盐不怕齁死。

  我就问膀子:“膀爷今晚有没有兴趣一探究竟?”

  膀子头摇晃的给拨浪鼓似得。说:“你特么就不能叫我干点好事?”

  我就说:“你知道为啥路四去偷“郎不挣”他们家吗?”

  膀子说:“不就因为他老实,难道他们家还真有宝贝。”

  我说:“实话告诉你,大力丸没跟咱们说实话。”

  自从去了阴山尸楼,我吃的亏可不少,有句话叫不打无准备之仗。要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会冒险的。下午出去的时候我就踩好点了。

  一直我就不明白“郎不挣”为什么不卖他们家的房子,有人传言谁他们家房子有宝。他们家房子以前是国民党的宅子,虽然又重新刷新装修几次,但是根基没换,房梁还在,这种有点年头的老房子都传言有宝,要是没宝,“郎不挣”还能不把房子卖了。

  膀子无利不起早,一听有宝来精神了。自从老河神庙吃了老河神身上朝珠的甜头,现在膀子巴不得到哪寻点宝,又刺激又有钱拿。

  到了晚上,由大力丸带路,我和膀子在后面悄悄跟着,来到“郎不挣”的家。

  “郎不挣”的家在老邮局后面,这片巷子都是住着老居民,全是筒子楼,就属于“郎不挣”家最好,外带院子,二层小洋楼挺气派。小院种满了花草,不过由于长时间没有人打理,逐渐变得荒芜。

  大力丸先去他们家墙后探探风,等着灯灭了,“郎不挣”睡着了,我们在翻墙跳进“郎不挣”的家里。

  我和膀子在墙角蹲着抽烟,等了半天,也不见大力丸回来。我就要去看看怎么回事,膀子赶忙把我拦住说:“我先去,咱哥俩不能都陷进去。”

  我想也行,膀子块头大,力气不比“郎不挣”小。

  我自己在墙角大概等了五分钟,还不见膀子回来,就感觉不好。

  这次我的家伙带齐了,背后风水宝剑,腰里别着四角铁叉弹弓。我猫起腰,前面几米拐角就是“郎不挣”家的后墙。

  谁知道我到拐角刚一露头,就听见头顶恶风不善。这种毫无准备的猝不及防,我根本来不及躲闪。我哪知道拐角后面有人,那地方漆黑无比,半天没有动静,谁蹲在那里守着,声息皆无,也太有耐心了。

  我吓得赶忙哈腰,一棍正好砸在我的后背。就是砸不死我,也得把我砸背过气。

  就听铁棍一下子砸在了我后背的宝剑上面。

  我一头拱在地上,背后疼痛难忍。要不我背的那把宝剑,恐怕我要被砸死了。

  我趴在地上一看,墙边躺着俩人,一个是膀子,一个是大力丸,他们俩后脑勺高胀,肯定挨了闷棍,早就被砸懵过去了。

  黑影又一次扑来,这次我看清了,他就是“郎不挣”,两手举起铁锹,劈头盖脸对我砸来。

  这次我有了防备,拽宝剑挡住,“咔吧”一声,把我宝剑碰飞了,我手腕子虎口直流血。

  自从师爷去世之后,我勤学苦练,努力的学习他老人家留下在了“降鬼伏尸”剑法,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李本事了。这把宝剑不能说切金断玉,要说能挡住他那把铁棍还是有把握的。

  不知道“郎不挣”拿那个铁棍是什么东西,白天看着黑乎乎,到了夜里竟然黑的发亮,如同黑玉。

  “郎不挣”手里的铁锹,就是一根铁棍,能有擀面杖大小,半米长,比拖把杆粗一点点。这玩意应该是“郎不挣”在货运站方便开集装箱,或者别上集装箱用的。基本每个装卸工人都有一个。

  我就地翻滚就想去抓住宝剑,被“郎不挣”一脚踩在我的手上,左手握住铁棍,对着我的脑袋当空一棒。

  这一下子还不得把我脑袋瓜子抽飞。

  我顺势低头,拦腰抱住“郎不挣”的大腿,来个“旱地拔尸”。

  “旱地拔尸”这招,据师爷说是专门对付南方赶尸匠的。赶尸匠太邪性,能让尸体走动,能让尸体站立不动。要是他让尸体站起来,据说大力士都扳不倒。但是送葬人的明白人大囧不怕他,世界上就没有我们送不了葬,就没有我们扳不倒尸。

  明白人蹲在地上,抱住尸体大腿,两脚蹬地,借助大地的力量,叫天一使劲就能扳倒尸体。

  我觉得“旱地拔尸”并非为了对付所谓尸魃,而这就是一种以弱对强的武术套路。

  这几十天的苦功夫没白练,真把“郎不挣”扳倒了。

  “郎不挣”力气大,但他没武术套路,双手被我反锁住,我一脚把他的铁棍踢走。随即我就大声的呼喊,现在不算太晚,也就晚九点,有些人家正在看电视剧,听到外面喊着抓贼,有些人都出来了。

  大家一看地上躺着俩人,就知道不好。有些人赶紧报了警。

  到了警局,正好看到赵副队在值班。

  大力丸伤的不轻,得了脑震荡住进医院。膀子没事,他跟师傅木蛤蟆学过“单掌开碑”,学过“铜头撞金钟”,虽然学的不怎么样,但是挨了一下没大碍,包扎一下基本没事。

  进了局子,“郎不挣”不开口也不行,其实他本来就胆小,看着四周都是警察,不该招的也招了。

  “郎不挣”从小娇生惯养,所以他身体吃的挺棒。从小就不爱出门,也不爱和别人说话,是个很孤僻的一个人。

  靠着老爹的势力,当了货运站的调度员,其实他什么都不会。老爹进了局子,调度员当不成,做了苦力工人,他就变得更孤僻了。

  家里所有财产被充公,一下子“郎不挣”成了穷光蛋。老爹临死前告诉他,孩子不要愁,千万别卖房子,咱家还有藏着一件绝世宝贝,可还没等老爹说是什么宝贝,他就咽气了。

  “郎不挣”一个人十分悲苦,老爹死了要出殡,要买棺材,这都是钱,可他一分钱都没有。要说卖房子,老爹临死前遗言说不能卖。

  “郎不挣”从小在这所房子长大,每一个角落他都翻遍了就是没找到宝贝。没办法,找不到宝贝,“郎不挣”只好出去借钱给老爹出殡。走了一圈,一分钱没借到。

  想当年老爹当官的时候,不是亲戚也成了亲戚,现在都避之不及。

  到了晚上“郎不挣”一个人走在大路上,他就起了歹心,他腰里还有那个干活用过的铁棍。

  这个铁棍家里从小就有,也不知道有多少年头了,现在正好被他拿来开集装箱用。

  前面有个路过的女孩,二十来岁,发育丰满,人很俏丽,而且背着包。从老邮局出来,走的很匆匆,估计女孩今儿刚发工资。

  “郎不挣”尾随其后,半道无人的时候,就一棍子把女孩砸了过去。抢过包,他还不满足,看看女孩挺好看,他快三十了,还没碰过女人。趁着半夜没人,就把女孩悄悄背回家。

  女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能是被他砸成了植物人,或者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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