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不能乱养金丝雀（23）
距离月考还有最后一天。
冷寂的月亮高悬在空中，俯瞰着广袤宁静的帝国大陆。
有人夜里相爱，有人夜里看海，有人……
夜里失眠。
图灵顿倒在自家三米宽的大床上，从左滚到右，又从右滚到左，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把头埋进枕头里。
他真的不想考试。
——太丢脸了，太丢脸了。
自从被付之秋在生日宴上击败后，他就成了军校中口中的笑柄。alpha看不起他，omega看不上他，就连beta……就连最普通的beta，也把他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
也是从那时起，他的考试焦虑与日俱增，失眠也越来越严重。
要不是每次回家都看见父亲拿着条鞭子坐在客厅，黑着脸说假如他赶跑就打断他的腿，他肯定早就主动申请休学了！
……哎。
幽幽叹了口气，发现自己还是睡不着，图灵顿索性爬起来，决定出去走走。
看这皓月当空，室外无人，多适合出去静静，思考一下人生不是？不是，哎——
刚从家门往街上晃了几步，图灵顿忽然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好香啊。
……卧槽，等一下，这不会是有omega发情了吧？！
内心猛地一激灵，图灵顿终于反应过来，望向前方小巷的瞳孔微缩。
他下意识抬起手腕，打开联络器就准备报警。
根据帝国法律，在街上看到意外发情的omega，公民应及时报警，让治安管理局将omega迅速隔离，以免引发社会混乱。
但是……
想到自己二十多岁年轻英俊，却到现在连omega的小手都没牵过几次，图灵顿的内心又剧烈挣扎起来。
要不，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帝国历史上，英雄救美坠入爱河的事儿也不少了，说不定他今天就能走个桃花运呢？
图灵顿走到街角，深吸了一口气，偷偷摸摸靠着转角往里探头。
嗯？？
看到眼前的场景，图灵顿几乎立时愣住，急的叫出来：
“我靠，你干嘛！”
巷子里，付之秋干脆利落地一手刀劈晕了往他身上扑的陌生omega，神色冷淡地朝他望来。
月光自上而下，映出alpha冷冽俊美的面容。
图灵顿一个哆嗦，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付付付二少？”
借着月光，付之秋认出了巷口鬼鬼祟祟的黑影，忍不住蹙起眉。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图灵顿惊魂未定，脱口而出，问完之后又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管什么闲事儿呢，管到付二少头上去了？难道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我为什么在这儿，你不该比我更清楚么？”
轻轻说出一句，付之秋盯着图灵顿的神色。
对方神色慌张，表情错愕，不像是装的。
“我我我不知道啊！”图灵顿的结巴还没转过来，着急辩解道：“这是我家附近啊，我睡不着出来闲逛，闻到omega的味儿就来了。早知道会撞到你，我也就……”
他立时噤声，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不敢抬眼。
付之秋倒也没再看他，而是迅速抬起手从脖颈下方开始往下摸。
他穿着黑色休闲上衣，但裤子仍是军校制服长裤。修长的指尖一路往下，一直摸到小腿处的钉扣，感到一丝极细微的凸起，一把抠了出来。
细小的金属圆片落在指尖，闪烁着轻微的蓝光，跟傍晚时的荧光差不多亮，不特别注意，几乎很难发现。
微型定位器。
付之秋捏着定位器，指节微一用力就能将其碾碎，但他却没这么做。
他抬起头，审视般环顾四周。
小巷深长，墙角冷蓝色的路灯下，照出了一个路牌，路牌下是金色雄狮的图腾。
金色雄狮，象征威严与英勇，是门罗家的家徽。
图灵顿还站在巷口，一动不动地盯着付之秋动作。
此刻，他才发现，除了软倒在地上昏迷的omega，付之秋的脚边还落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大号白色购物袋，袋子半敞开着，滚落出一个鲜红的番茄。
……番茄？
图灵顿的表情突然复杂起来。
他不理解，大晚上十点钟，付二少一个人在街上走就算了，可为什么他还会拎着个购物袋，而且里面似乎装满了……番茄一类的食材？
难道……他要做饭？
心底好奇得发痒，图灵顿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还是无法把这种家庭主o做的事和前面冷酷凶狠的alpha联系在一起。
空气中的甜腻香气愈来愈重。
图灵顿一个激灵，就听付之秋忽然开口：
“快走。”
“……啊？为啥？”
“你不走？也行，那再见。”
付之秋干脆地把omega拖到街边靠墙，确保他不会被来往的车辆误伤后，捡起地上的番茄塞进购物袋，迈开长腿转身就走。
两条长腿大步流星，快得跟阵风似的。
图灵顿摸不着头脑，怔在原地。
倏忽间，他听见身后的巷子传来了不算太大的交谈声。
“……哎，今天又是咱们排班？”
“听少爷说，这块治安不好，叫咱们重点来查呢，也不知道是什么幺蛾子，喏，就前面那块……”
图灵顿一个激灵，迟钝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想起这是门罗家巡警管理的辖区。
大晚上的，在这种阴暗小巷里，他们孤a寡o共处一巷，o还昏迷了。要是被巡警发现，这还了得？
图灵顿几乎看见十几年的刑期就在前方，正笑着向他招手！
他当即向前冲去，边冲边小声道：“付二少等等我啊啊啊……”
等图灵顿气喘吁吁地追上付之秋时，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跟着付之秋到了一间房子门口。
房子不大，前面的小院内零零散散种着些月桂树，门口吊着盏暖黄色的小灯，照出一片桐油色的大门，显得十分温馨。
付之秋拿出钥匙，伸进锁孔轻轻一旋。
“……学长？”
起居室里传来尤金的声音，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往门口走，刚走两步却又停住：
“谁？”
他的眉头已经微微蹙起，有种排斥般的警惕。
空气中，除了他熟悉的龙舌兰香，还多了两股陌生的信息素味道。
其中，有种甜到发腻的香气，他几乎一闻就反应了过来。
——那是其他omega的气味！
虽然嘴上还没明说，协议还停在“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那一层，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尤金已经难以自控地对付之秋产生了些许依赖感。
——和独占感。
骨感白皙的手逐渐摸上大腿外侧，按住了那把还未卸下的手枪。
“学长，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尤金的声音倨傲，尾音却冷淡地降了下去。付之秋一瞬间反应过来。
……忘了，身上omega的味儿还没散呢。
他看了眼手中的塑料袋，又回头瞥了眼屁颠屁颠跟进门的图灵顿，想了想道：
“猪。”
图灵顿：“？？？”
他几乎跳起来反驳：“你说谁是猪呢？”
付之秋似笑非笑地回头，拎了拎手中的袋子：“我说猪肉。”
图灵顿：……
哈哈，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自己这种蠢到不打自招的人呢？
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再见了，这个世界。
看见门口的动静，尤金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一笑起来，疑心也散了一半，付之秋趁机解释：
“回来路上，有发情的omega突然往我身上撞。不过他失败了。”
他摊开掌心，将闪着微弱蓝光的小亮片展示出来。
尤金几乎一眼认了出来：“定位器……”
……那不是门罗家最常用的那种么？
先前和付之秋交流后，尤金也知道了哈里在复学考试的异常表现。他跟这位堂兄并不熟悉，也没什么好感，但从散播谣言这点上，让他深深理解了一件事。
门罗家想对付家下手，而他的alpha，则是他外祖父家的主要下手对象。
假如先前还能用意外来解释付之秋和自己的初遇，那么，在收到父亲如命令般“政治联姻”的通知，又看见堂兄如此的抹黑手段后，尤金几乎可以确认一个事实。
一个他不想承认、却几乎板上钉钉的事实。
他早就被兰伯特家当作了棋子。
若分化成a或b，就能做一把锋利的剑；但若走上另一条道路，就会被当作弃子，干脆地丢掉。
尤金知道，兰伯特家不过是门罗家族控制下的傀儡。他那冷若冰霜的父亲，也不过是他外祖父手下的提线小卒。
所谓“政治联姻”，就是让他潜伏在付家，做个里应外合、传递情报的内鬼。
因为从一开始就是背叛，所以不需要感情。
可人心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啊。
他抬起眼，看着alpha走进淋浴间迅速冲洗，随后拎着袋子，将其中的食材一样样取出，光下的侧颜格外认真，让人心动。
“我来帮你。”
轻声一句，他跟上付之秋的脚步，一起进了厨房。
自从那天离校后，俩人在飞行器上吻得一发不可收拾，差点就互扒衣服直上本垒了。
进度就像坐上了火箭，直接跳过纯情告白期，就差踩下油门前的最后一脚了。
好在最后关头，付之秋想起过两天还得考个试，理智地把omega的衣服拉好，释放信息素又亲又哄了半天，才把情潮上头、失去理智满脑子只有这样那样的未婚妻安抚住。
最终，这场飞行器中人为制造的小颠簸在互相帮助中收场。
看着满面红潮、意犹未尽的omega，付之秋花了半秒钟，果断调整了飞行目标，降落在中心区西边的一处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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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寂的月亮高悬在空中，俯瞰着广袤宁静的帝国大陆。
有人夜里相爱，有人夜里看海，有人……
夜里失眠。
图灵顿倒在自家三米宽的大床上，从左滚到右，又从右滚到左，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把头埋进枕头里。
他真的不想考试。
——太丢脸了，太丢脸了。
自从被付之秋在生日宴上击败后，他就成了军校中口中的笑柄。alpha看不起他，omega看不上他，就连beta……就连最普通的beta，也把他当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
也是从那时起，他的考试焦虑与日俱增，失眠也越来越严重。
要不是每次回家都看见父亲拿着条鞭子坐在客厅，黑着脸说假如他赶跑就打断他的腿，他肯定早就主动申请休学了！
……哎。
幽幽叹了口气，发现自己还是睡不着，图灵顿索性爬起来，决定出去走走。
看这皓月当空，室外无人，多适合出去静静，思考一下人生不是？不是，哎——
刚从家门往街上晃了几步，图灵顿忽然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气味。
好香啊。
……卧槽，等一下，这不会是有omega发情了吧？！
内心猛地一激灵，图灵顿终于反应过来，望向前方小巷的瞳孔微缩。
他下意识抬起手腕，打开联络器就准备报警。
根据帝国法律，在街上看到意外发情的omega，公民应及时报警，让治安管理局将omega迅速隔离，以免引发社会混乱。
但是……
想到自己二十多岁年轻英俊，却到现在连omega的小手都没牵过几次，图灵顿的内心又剧烈挣扎起来。
要不，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帝国历史上，英雄救美坠入爱河的事儿也不少了，说不定他今天就能走个桃花运呢？
图灵顿走到街角，深吸了一口气，偷偷摸摸靠着转角往里探头。
嗯？？
看到眼前的场景，图灵顿几乎立时愣住，急的叫出来：
“我靠，你干嘛！”
巷子里，付之秋干脆利落地一手刀劈晕了往他身上扑的陌生omega，神色冷淡地朝他望来。
月光自上而下，映出alpha冷冽俊美的面容。
图灵顿一个哆嗦，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
“付付付二少？”
借着月光，付之秋认出了巷口鬼鬼祟祟的黑影，忍不住蹙起眉。
“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图灵顿惊魂未定，脱口而出，问完之后又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管什么闲事儿呢，管到付二少头上去了？难道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我为什么在这儿，你不该比我更清楚么？”
轻轻说出一句，付之秋盯着图灵顿的神色。
对方神色慌张，表情错愕，不像是装的。
“我我我不知道啊！”图灵顿的结巴还没转过来，着急辩解道：“这是我家附近啊，我睡不着出来闲逛，闻到omega的味儿就来了。早知道会撞到你，我也就……”
他立时噤声，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不敢抬眼。
付之秋倒也没再看他，而是迅速抬起手从脖颈下方开始往下摸。
他穿着黑色休闲上衣，但裤子仍是军校制服长裤。修长的指尖一路往下，一直摸到小腿处的钉扣，感到一丝极细微的凸起，一把抠了出来。
细小的金属圆片落在指尖，闪烁着轻微的蓝光，跟傍晚时的荧光差不多亮，不特别注意，几乎很难发现。
微型定位器。
付之秋捏着定位器，指节微一用力就能将其碾碎，但他却没这么做。
他抬起头，审视般环顾四周。
小巷深长，墙角冷蓝色的路灯下，照出了一个路牌，路牌下是金色雄狮的图腾。
金色雄狮，象征威严与英勇，是门罗家的家徽。
图灵顿还站在巷口，一动不动地盯着付之秋动作。
此刻，他才发现，除了软倒在地上昏迷的omega，付之秋的脚边还落着一只鼓鼓囊囊的大号白色购物袋，袋子半敞开着，滚落出一个鲜红的番茄。
……番茄？
图灵顿的表情突然复杂起来。
他不理解，大晚上十点钟，付二少一个人在街上走就算了，可为什么他还会拎着个购物袋，而且里面似乎装满了……番茄一类的食材？
难道……他要做饭？
心底好奇得发痒，图灵顿欲言又止止言又欲，还是无法把这种家庭主o做的事和前面冷酷凶狠的alpha联系在一起。
空气中的甜腻香气愈来愈重。
图灵顿一个激灵，就听付之秋忽然开口：
“快走。”
“……啊？为啥？”
“你不走？也行，那再见。”
付之秋干脆地把omega拖到街边靠墙，确保他不会被来往的车辆误伤后，捡起地上的番茄塞进购物袋，迈开长腿转身就走。
两条长腿大步流星，快得跟阵风似的。
图灵顿摸不着头脑，怔在原地。
倏忽间，他听见身后的巷子传来了不算太大的交谈声。
“……哎，今天又是咱们排班？”
“听少爷说，这块治安不好，叫咱们重点来查呢，也不知道是什么幺蛾子，喏，就前面那块……”
图灵顿一个激灵，迟钝的大脑终于运转起来，想起这是门罗家巡警管理的辖区。
大晚上的，在这种阴暗小巷里，他们孤a寡o共处一巷，o还昏迷了。要是被巡警发现，这还了得？
图灵顿几乎看见十几年的刑期就在前方，正笑着向他招手！
他当即向前冲去，边冲边小声道：“付二少等等我啊啊啊……”
等图灵顿气喘吁吁地追上付之秋时，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跟着付之秋到了一间房子门口。
房子不大，前面的小院内零零散散种着些月桂树，门口吊着盏暖黄色的小灯，照出一片桐油色的大门，显得十分温馨。
付之秋拿出钥匙，伸进锁孔轻轻一旋。
“……学长？”
起居室里传来尤金的声音，他从沙发上站起来往门口走，刚走两步却又停住：
“谁？”
他的眉头已经微微蹙起，有种排斥般的警惕。
空气中，除了他熟悉的龙舌兰香，还多了两股陌生的信息素味道。
其中，有种甜到发腻的香气，他几乎一闻就反应了过来。
——那是其他omega的气味！
虽然嘴上还没明说，协议还停在“没有感情”的政治联姻那一层，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尤金已经难以自控地对付之秋产生了些许依赖感。
——和独占感。
骨感白皙的手逐渐摸上大腿外侧，按住了那把还未卸下的手枪。
“学长，你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尤金的声音倨傲，尾音却冷淡地降了下去。付之秋一瞬间反应过来。
……忘了，身上omega的味儿还没散呢。
他看了眼手中的塑料袋，又回头瞥了眼屁颠屁颠跟进门的图灵顿，想了想道：
“猪。”
图灵顿：“？？？”
他几乎跳起来反驳：“你说谁是猪呢？”
付之秋似笑非笑地回头，拎了拎手中的袋子：“我说猪肉。”
图灵顿：……
哈哈，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自己这种蠢到不打自招的人呢？
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啊，再见了，这个世界。
看见门口的动静，尤金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一笑起来，疑心也散了一半，付之秋趁机解释：
“回来路上，有发情的omega突然往我身上撞。不过他失败了。”
他摊开掌心，将闪着微弱蓝光的小亮片展示出来。
尤金几乎一眼认了出来：“定位器……”
……那不是门罗家最常用的那种么？
先前和付之秋交流后，尤金也知道了哈里在复学考试的异常表现。他跟这位堂兄并不熟悉，也没什么好感，但从散播谣言这点上，让他深深理解了一件事。
门罗家想对付家下手，而他的alpha，则是他外祖父家的主要下手对象。
假如先前还能用意外来解释付之秋和自己的初遇，那么，在收到父亲如命令般“政治联姻”的通知，又看见堂兄如此的抹黑手段后，尤金几乎可以确认一个事实。
一个他不想承认、却几乎板上钉钉的事实。
他早就被兰伯特家当作了棋子。
若分化成a或b，就能做一把锋利的剑；但若走上另一条道路，就会被当作弃子，干脆地丢掉。
尤金知道，兰伯特家不过是门罗家族控制下的傀儡。他那冷若冰霜的父亲，也不过是他外祖父手下的提线小卒。
所谓“政治联姻”，就是让他潜伏在付家，做个里应外合、传递情报的内鬼。
因为从一开始就是背叛，所以不需要感情。
可人心是肉长的，不是铁打的啊。
他抬起眼，看着alpha走进淋浴间迅速冲洗，随后拎着袋子，将其中的食材一样样取出，光下的侧颜格外认真，让人心动。
“我来帮你。”
轻声一句，他跟上付之秋的脚步，一起进了厨房。
自从那天离校后，俩人在飞行器上吻得一发不可收拾，差点就互扒衣服直上本垒了。
进度就像坐上了火箭，直接跳过纯情告白期，就差踩下油门前的最后一脚了。
好在最后关头，付之秋想起过两天还得考个试，理智地把omega的衣服拉好，释放信息素又亲又哄了半天，才把情潮上头、失去理智满脑子只有这样那样的未婚妻安抚住。
最终，这场飞行器中人为制造的小颠簸在互相帮助中收场。
看着满面红潮、意犹未尽的omega，付之秋花了半秒钟，果断调整了飞行目标，降落在中心区西边的一处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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