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不能乱养金丝雀(22)_快穿:穿成炮灰后我手撕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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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不能乱养金丝雀(22)

  中央军校有月度考核,每月都要对全体学生进行一次全面仔细的成绩记录。

  这项成绩,将直接成为下个月年纪排名的参照。

  为了让学生充分休息,同时为月考做准备,在考试前,军校会放两天完整的月假。

  月假和平常放假的不同之处,就是可以出校。

  “喂喂,今晚不通宵一把,可就不够兄弟了吧?去哪儿玩儿……”

  “一个月了,可憋死老子了,都没痛快地喝过一次酒……”

  离校时,付之秋从校门前的草坪边走过,听见其他军校生熙攘快活的交谈声。

  但当付之秋穿过人群时,无论他走到哪里,身边的学生总是带着鄙视的目光退开,仿佛看见了瘟疫一般,在付之秋身边自动形成一个“真空圈”。

  尤金拎着箱子从宿舍楼走出来,看见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你在看什么,尤金?”

  身后的同伴早已走到前面,发现身边人没跟上来,转过头催促道。

  他顺着尤金的目光望去,落在了不远处的人群中:“哦,那不是最近风评很差的付二少吗?知道他是怎么复学的吗?听说买通不了校里的老师,就动用他哥的关系,逼得对手故意失误……啧啧,军校之耻啊……”

  他随口议论了两句,转眼看向尤金,却发现这个平素对八卦向来冷淡、个性清冷的少年,眼中第一次露出如此波动的神情。

  “尤、尤金!你要做什么?……”

  顾不上回应同伴的问话,尤金只觉得脑中一阵发热,有股说不清的冲动逼着他直往二年生的人群里走去。

  直到走到离付之秋还有几步的地方,他才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冲动。

  身边的信息素味此起彼伏,几十股相冲的气味在空气中对碰,让人感到强烈的不适。

  他一头扎进了二年级的alpha堆里。

  看见忽然出现在身边的尤金,付之秋愣了一瞬。他微微蹙眉,表情困惑:“尤……”

  “付学长,你今晚有空吗?”

  尤金声线清冷,话语一字一句。

  他声音不大,落在人群中,却如冰泉般清冽明晰,让周围人都能听得清楚。

  “喂尤金,你疯了吧?那可是付……”

  远处的同伴十分不解,焦急地喊了一声。

  “上次跟学长切磋剑术,输的心服口服。”

  站在付之秋身前,尤金抬起眼,浅红的唇角微微上扬。

  “不知道学长……愿不愿意再和我打一场?”

  尤金的话语一出,宛若石子落入平静的池塘,激起千层涟漪。

  “尤金学弟,你没开玩笑吧?你真的输给过这家伙?”

  真空圈外,一个寸头瘦高的alpha实在忍不住,半惊半疑地开口。

  “就是啊,这家伙不是个草包么?难道学弟你也收了钱?还是这家伙逼你说出这话的?”

  尤金回过头,冷淡地扫了他一眼。

  寸头alpha顿时噤声,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从没见过这么冷的眼神,只一眼,就让他感觉自己如坠冰窟,仿佛在击剑场上被对手凝视,每一处破绽都被看的清清楚楚。

  好可怕的眼神……

  即使心底也曾对眼前的貌美青年产生过不一般的念头,被这种眼神盯上,那些念头也在瞬间烟消云散。他讪讪笑了两下,老老实实闭上了嘴。

  转回头时,尤金的眼神却陡然一变,仿佛被春水浸过一般,眼底的坚冰尽数消融,眉眼柔和地舒展开来。

  “东西给我。”

  付之秋盯着他右手上拎着的沉甸甸的剑箱,开口。

  “诶?”

  没得到预想中的答复,尤金怔了怔,脸上的表情也停顿了片刻。

  然后感到手里一轻。

  面前的alpha二话不说,直接从他手中接过了那只长方形的银色剑箱,拎在自己手上。

  “走吧。”

  付之秋看向他,眼底透着浅浅笑意。

  “不是说要再来一场吗,尤金学弟?”

  迎上对方海蓝色的温柔双眼,尤金感觉心底一下子坚实起来。他抬眸,扬起眉轻笑道。

  “那就拭目以待咯,学长?”

  说完,他两步走到付之秋身边,和他并肩而行。

  两人就这么旁若无人地穿过人群,在众人的讶然的目光中,极其从容地乘上无人驾驶飞行器,朝着校外飞去。

  刚一上车,尤金就跟被抽了骨头似的,整个人半陷进柔软的坐垫里。

  刚刚真的冒失了。

  他在心底这样评价自己。

  作为omega,他很清楚,一旦和信息素外泄的alpha接触,他自己的信息素也将受到波动,甚至可能紊乱。

  遭遇一个alpha尚且如此,更不用说一头扎进alpha堆里了。

  在军校,alpha和beta一直都是分开训练,只有平时在校园路过时才可能短暂接触。

  尤金平时一直很谨慎。

  他知道自己进入军校的机会来之不易,一招不慎,等待他的不仅仅是被退学,更有可能是长达十几年的军事监禁。

  但今天看到付之秋被这样对待,他脑中那根名为“冷静”的弦好像一下子失效了,只有愤怒的火花推着他往前走。

  他不是不知道身边的传闻。

  说付之秋贿赂对手,品行低劣,拉低了贵族颜面,给付淮夏上将抹黑。

  换在从前,尤金说不定真会相信这些谣言。

  可自从真正认识付之秋,真和他在地下击剑场对打了三周,真和他一起在阅览室呆上几十个小时,听过他对历史和社会的评价后,尤金再也不信那些谣言。

  他相信,付之秋绝不会做出这种龌龊低下的事来。

  与其说是不会,倒不如说,他压根不屑去做。

  通过偶尔和付之秋互发短讯,尤金知道,这家伙一点都不关注网上的事,也对非议毫不在意。

  可尤金在意。

  尤其是,当他看到付之秋在人群中被孤立,俊美矜贵的alpha分明如银镜般澄澈磊落,却被无知者用言语乱泼脏水时,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针尖扎过一般,格外刺痛。

  “不是说要搬箱子的时候叫我过来吗?肩上的伤还没好,就别急着逞强。”

  付之秋弯下身,将两人的箱子整齐地垒在一起,放在驾驶舱边。

  他从驾驶舱旁的暗格里拿出一只喷剂,转身面向尤金。

  “疼不疼?”

  尤金后知后觉,缩了缩肩。肩头的触感不痛不痒,但“不”字到嘴边拐了一圈,最终被另一个字取代。

  “……痛。”

  猫儿似的小声,委委屈屈的,好像受了什么重伤一般。

  他眨巴两下眼,抬头觑着付之秋。

  付之秋凑近帮他处理伤口,仔细观察后,发现只有伤口外部轻微裂开,渗出几丝浅红的血。

  跟他对打那三周,尤金受的比这重的伤多了去了,也没见他喊过一丝疼。但今天……

  付之秋抬眼一瞥,果然在对方眼底看见了一丝计谋得逞般的小狡黠。

  看来这位学弟,剑术和成绩都很优异,但在伪装上,还差了点火候啊。

  一眼看穿了对方的小心思,付之秋也不拆穿,又拿起喷剂,在伤口边缘轻轻洒了一圈药水。

  “今天多谢了,”付之秋说,“帮我解围。”

  看到尤金出现,他其实有些意外,但在听到他的话语后,意外就被一股暖流所取代。

  “本来就是他们不对,”尤金想起来还有点气,“……诬蔑你。”

  “这么相信我?”

  付之秋声音带笑,修长的指尖从尤金肩头撤离,又把对方的军服衬衫沿着领子拉齐,从下往上一粒粒扣好。

  他还没摘下持剑的黑色手套,掌心处防滑的颗粒从锁骨间掠过,在身下人的肌肤上勾起一阵阵痒。

  尤金垂眼看着他动作,忽然伸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指尖慢慢攀升,直到捏住黑色布料的边缘,缓缓将对方的手套褪下。

  一枚银色的戒指,正在对方的中指上闪闪发亮。

  盯着戒指,尤金有片刻出神。

  心里像被温水泡过一般,柔软地发烫。

  “……我的信息素乱了。”

  尤金抬起头,眼尾不知何时已经染上浅红,声音又轻又软,甚至还有点不明显的委屈。

  “再帮我一次吧,学长?”

  他心里有点忐忑,像是坐上了海盗船,颠得七上八下的。但表面仍保持住平静,抬眼望向付之秋,眸光闪烁。

  “怎么帮?”

  付之秋明知故问。

  他的指尖已然触上对方后颈,龙舌兰香也在控制下逐渐弥散开来,但付之秋还是忍不住逗他两句。

  换作往常,肯定能听见对方轻哼一声,再瞪一眼回来。

  但今天没有。

  黑发美人闻言,一反常态地没有还嘴,而是朝着付之秋斜靠过来,几乎撞进他怀里。下巴轻轻搁在他的颈窝上,近乎亲昵般地蹭了蹭。

  omega的声音轻飘飘地撩过,好像快要融化的暖雪,又像初生柔软的绒毛。

  “学长,别捉弄我了……”

  他枕在付之秋颈侧,在男人耳际小声说着,跟服软似的。

  下一秒,却又弯眸轻笑,凑近跟他咬耳朵。

  “……真要谢,就亲我一下,怎么样?”

  蔷薇香冲破抑制贴,如一只撩人的小钩子,色/气值直接加满。

  尤金刻意压低声音,尾音上扬,似乎很有撩人的自信。

  付之秋却注意到,omega搭在身侧的指尖不自然地蜷起,紧张般发着颤。

  忍不住轻笑一声,伸手覆住对方的指尖,将整只手全部拢入掌下。

  真是……拿他没办法。

  就像一只任性的小猫,对着陌生人弓起背,喉咙里咕噜叫着发狠;转身面对熟人,就懒洋洋地敞开肚皮,亲昵地窝在人怀里撒娇。

  感知着omega如瓷般温凉的肌肤,付之秋忍不住喉头微动。

  飞行器平稳地在空中划行,窗外晴空无云,阳光透过云层,穿过窗间,照入气氛旖旎的驾驶舱中。

  光如碎金,洒落付之秋的侧脸,映出了他专注英俊的眉眼。

  年轻的alpha扣住伴侣的手腕,一只手托着对方后脑,低下头,动作轻柔、却十分有力地撬开了他的齿关,在他唇间印下一吻。

  呼吸声在交错中渐渐急促。

  被alpha的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脸颊也蒸腾起一片绯红,尤金难耐地蜷起指尖,闭上眼。

  但他的心脏,却如鼓点一般,隐秘又雀跃地跳动起来。

  他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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