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煤矿深井_麻衣鬼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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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煤矿深井

  说着膀子还看了琳娜一眼,意思就是琳娜比女鬼还能害人。

  我们三个收拾东西,到了矿后的木质小洋楼,这里风景别致,如油画般优雅。周围金黄色的桦树林覆盖,前面冰蓝色的呼伦湖像耀眼的宝石一样镶嵌在这里。

  如果琳娜是那种贪图享受的人,早就不回来中国干这种苦差事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执意要住在这楼里。我和膀子打扫卫生,收拾房间,忙的不可开交。琳娜貌似心不在焉,一边干活,一边东瞅西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当然我的心也没有怀什么好胎。琢磨着到了晚上,膀子睡着了,我就把琳娜约到湖边,看月赏景,就不信打不开你寂寞的心扉,然后就……,嘻嘻。边想边笑,不由自主的乐起来。

  膀子看我乐的莫名其妙,来了一句:“你抽啦!”

  到了傍晚我编尽各种理由,终于把琳娜约出来散步,清风徐来,微波荡漾,夕阳的余辉照在琳娜的脸庞,映出片片红晕,像个害羞的新娘子。

  表面上我和琳娜谈天说地,其实我像个高明的贼,一直在偷偷瞄着她的脸颊和此起彼伏的胸脯,春心荡漾,整个人像踩在云朵一样幸福。

  本来我还想带着琳娜去小树林,吹吹秋风,趁着天色已晚,说不定琳娜被浪漫的情景感染,我们也许能擦出点火花,做点坏事,我的脑子一直向罪恶的深渊想象。

  可是琳娜非要往矿场竖井的方向走。

  矿场除了黑乎乎煤渣石,就是铁架子,矿车,要么就是那口黑洞洞的竖井,啥风景都没有,甚至到了矿场我还感觉有点阴森恐怖的感觉。

  琳娜执意要去我也没办法。

  我说:“琳娜同志,这都六点多早下班了。工人阶级也需要休息,不能老压榨我们的血汗。您这强烈的积极性,我是表示赞同的,但是咱还得劳逸结合不是。”

  琳娜知道我和膀子,嘴皮子不饶人,死人都能说活了,她也不在乎。

  我们到了竖井的井口,那有两个值班的工人正在侃大山。看见我们来了,赶忙不扯了。

  煤矿一般分为竖井和斜井。我们这是竖井,打一口深井,吊起罐笼,也就是上下的电梯,往下送人挖煤。

  我低头往下一看,这口竖井看来不浅。

  旁边一个老工人好像有点经验,赶忙拦住我。

  他还说:“大兄弟可别下去,这井深着哪?你猜的有多少米。”

  一般的煤矿竖井也就在五百米,撑死有千米的竖井,算是到头了。

  我说:“能有个五百米吧!”

  老工人抽了一口自个卷的香烟,吐了仨眼圈说:“我看比我们老家的井还深,听别人说这井能有一千三百多米以上。”

  我知道竖井最深的鹤岗煤矿才一千米,我脚下的井竟然一千三百多米。地下一千三百多米到底有什么东西,想想就可怕。

  我倒是想把井下遇难的矿工的尸骨带上来,可问题我们这设备还没到齐。矿上这些陈旧的设备都要大修,至于发电,目前全靠柴油。

  我看着琳娜为了竖井转了几圈,她倒是想跃跃欲试。

  那俩工人看看天色不早,也该下班了,但是碍于我和琳娜在这,也不好走。

  我对他们说:“二位你们忙,我就随便看看。”

  老工人说:“那领导我们可就下班了。您二位可千万注意安全。”

  说着,他俩下了井口。

  琳娜在井口旁的控制室,试了试电梯的开关,感觉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很多线路好像是被老鼠之类的东西啃坏了。再加上老旧生锈,目前还不能用,不过修修,在通电应该可以用。

  琳娜在撬开铁柜子,翻出来一个工具箱,打开一看,什么螺丝刀,钳子,扳子等,应有具有。就是生锈的太厉害。

  琳娜取出一个螺丝刀,慢慢磨掉上面的铁锈。

  本来想着出来过二人世界,没想到琳娜又工作上了。她在修着开关,我在旁边拿着工具,给她打下手,想想就无聊。

  听她的只会,一会给开关上机油,一会扳个螺丝,累的够呛。琳娜回头看看我,噗嗤,一下子笑了。

  笑的我整个人都莫民奇妙,然后她从怀里掏出来一个小镜子递给我,我一看自个脸全是油污,脏成了小花猫。

  琳娜的小镜子着实精美,镂空刻画图案全是俄罗斯的风格,最主要的是我仿佛闻到了上面撒发出来的她的清香。我把小镜子直接揣进了自己的腰包。

  琳娜一看我把她的东西收归己有,赶忙抢回,我又交到另一只手。我们追逐打闹了一会也累了。一直就靠在墙上休息,我们天天说地了好一会,不知道什么我们俩还打起盹来了。

  大概过了几个小时,我被尿憋醒了,出去撒泡尿,看看手表,都快半夜十二点了,得赶紧回去。

  我把琳娜叫醒,俩人搀扶着正要回去。就在我们路过井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我的耳朵错听,还是神经敏感,好像听到井口有声音。

  我问琳娜:“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琳娜说:“我还以为是我听错了,原来你也听到了。”

  我们俩靠近井口,贴着电梯的铁架子,仔细听。刚才的声音很微弱,现在可能因为铁传导比较好的缘故,声音能听的差不多。就这样也只是从刚才的基本听不清,到现在有点类似蚊子嗡嗡的叫声,分呗很小。

  声音应该是从井底下传来的,刚开始仿佛有好几十个人来回走动的声音,很急促,脚步也很快。

  这都几十年了,井底下肯定没人,就是有人也是死人,肯定不是人的脚步声,也许是水声。我们听了一会刚想走,突然又听到“啊!”的尖叫声。

  当时把我吓的一个激灵。井底下哪来的这种声音,这也太奇怪了。难道是遇难矿工在井底下冤魂不散,还是当年的回声。怎么可能?都几十年过去了,什么样的回声也该消失了。

  琳娜贴近了听,眉头紧皱,对我说:“我感觉这是女人的声音。”

  因为声音太小太模糊,再加上周围的杂声,我只能判断是人的声音,至于男女还真判断不出来。

  我对着琳娜说:“井底下的遇难矿工都是男的,怎么会有女声?”

  琳娜信誓旦旦的对我说:“我以一个女人的直觉肯定,声音是女的。”

  我说:“这可就邪乎了,就是有鬼那也是男鬼,这他吗还出了女鬼,真邪门了。”

  林娜说:“除非下去,才能知道地底下是什么。”

  琳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露不善。我一直对琳娜来这工作,感到莫名其妙,又对她的各种行为,提出了种种怀疑。她一介女流怎么遇到这种事不仅不感到害怕,还要削尖了脑袋往里钻。

  但是现在我们这缺电,就是她想下去,也没办法。

  我和琳娜回到小洋楼,她住在楼上的卧室,我和膀子直接在楼下睡。膀子躺在床上像一头死猪一样,呼噜还是那么响。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到了半夜,我起来脚步不由自主上了楼。而且直走到琳娜的门前。其实我心里明白,虽然我喜欢她,但是也对她充满了怀疑。

  琳娜住的房间正好是死者生前睡觉的地方。我本来替琳娜收拾好了另一间屋子,可她非要住那。也不嫌晦气。

  整个楼基本都是松木搭建,可能那年代交通不便,窗户连玻璃都没有安。我走进卧室,透过窗台,里面发出微弱的灯光。都这么晚了,琳娜怎么还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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