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血婴童尸_麻衣鬼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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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血婴童尸

  我这教课不行,讲故事说评书有一套,那些民间奇闻趣谈,学生听得俩耳朵竖起来给狼狗似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隔壁的学生课都不上,跑来听我讲故事。

  校长看见我就像眼睛里长刺,骨头里楔钉子,硬生生的把我开除人民教师的队伍。这小子把他的外甥女安排上来了。宣传封建迷信,造反科学这顶无缘无故的大帽子算是给我戴严实了。再说那时候当老师,一个月才五百来块,勉强能混口饭吃。我一个大男人不干也罢。

  改革开放,经济活跃,我这也不能落后,响应国家号召,自行摆摊创业。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爷爷会看相,我也不是白给的。这老四行的买卖我又拾起来了。

  最近我老做一个奇怪的梦,老是梦到一个非常的美丽的女神在我身边缠绕,冰雕的鼻子,玉彻的眼神,美轮美奂的绝色酮体和我近在咫尺,等我慢慢接近却发现对方只是一具尸体,爱上女尸,这也太荒唐了吧!

  也许离开丧事这行太久了,或者年轻气旺,浴火上升,日有所想,夜有所梦吧!但是总感觉又不好的兆头。想起当年送葬的经历,很有可能我还得走上这条路。

  屠户早死,相者多残。不到穷困潦倒的地步,我也不会看相谋生。有一天路过凌记大药铺,门前人来人往,前来抓药的,不是染疾,就是身痛。俗话说,有病乱投医,指不定来求我看相。我念两句“喜口”,也能混口饱饭。

  大清早的天阴,风凉,还有点朦胧小月牙,正是阴间谢幕,阳间开泰,这种天我们这俗称“鬼笑脸”。阴阳交接,人鬼起舞,最是昏乱。

  本以为起个大早,开张图个吉利,结果药材铺墙歪门倒,准备重新盖楼,更改门面。啥都没有,就剩一块“亮招子”。顾客不来,工人睡觉,一个人没有,看来我要换地。

  烧饼店门口挂烧饼,狗肉店门口挂狗头,药材铺门口挂一件镇铺药材。这叫“亮招子”,就是亮亮自己的招牌。凌记药材铺门口挂的药材可奇怪。而是一具婴尸。

  凌记药材铺祖上可是我们这中西医结合的第一人,民国的时候就在南方洋人医院学习过解剖。听说在南方解剖了一具尸体,养在玻璃瓶,挂在铺子前,以示高超的医术水平。

  平时人多壮胆,看着也没什么。如今我一个人对着泡着发白,浮肿变大如同成人的婴儿,还真有点发慌。值得庆幸的是那东西被青帐子蒙着,具体模样根本看不清。

  我推着自行车刚想走,发现地基坑里窜出来一条黑蛇,差点被我得车轱辘压着。黑蛇蠕动如飞,背后一条银线,爬到门檐,吐着黑色的信子,竟然眼睛滴出血泪。

  这种黑蛇叫乌龙,民间镇宅吉物,喜住在房屋楼基之下。此蛇善预吉凶,但实属罕见,今儿个我还是第一次见。

  乌龙很少挪窝,而且这次血泪横出,看来凌记药铺必定遇到凶事。乌龙对着凌记药铺磕了三个头,转身爬到冬青丛,竟然能在草尖上爬行如飞。

  我刚拐弯要走,就听见有玻璃制品掉在地上的声音。回头一看,“亮招子”掉在了地上,红色的药液洒满地,就是里面的婴尸不见了。

  我继续往前走,就发现地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半截子黑蛇皮,血淋淋的。前面有个人蹲在地上“咔嚓”在嚼节肢类的什么东西。

  谁那么大胆敢吃乌龙。乌龙在民间堪称神物,稀罕绝世,吃了乌龙那可是犯了天谴,必七孔流血而死。

  那人还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吓得变毛变色。

  果然传言不假,凌记祖上拿手医绝,善解剖尸体。据说能把人的皮剥下来,但人还是鲜活不死。可想而知此手段,哪怕是华佗在世,也甘拜下风。

  蹲着吃蛇的那人就是,眼前“亮招子”无皮婴尸。不会靠着药液活了几十年了吧!俩鼓鼓的大眼睛,嘴巴阔张,比常人大三倍,四肢如同青蛙蹲伏,七孔流血,但呼吸正常,我敢肯定不是死人。

  由于没有外皮,发育极其不正常,全身红色血肌长满了肉羽,蓬蓬松松,恶心至极。

  此时我听见好像后面有人追来的声音。我吓得撒腿就跑。

  摆了一天摊,啥生意也没有。这次我可没从前街走,直接走后街,路过工厂地。早上凌记药铺,这会凌记药厂,我和凌记还真有缘分。要不去那转转,也许在凌记药厂碰巧遇见凌记老板哪!再说早晨那事,我也好奇,乌龙迁宅,大凶将至,好歹我得提醒他一句。指不定还能赚俩钱。

  还有那“亮招子”婴尸,有可能被凌记的人抓住了。毕竟是个活物,怎么着也得放了。

  可到了这,眼花转向,工厂不少,人来人往,天都黑了,我也没头绪。

  拐弯抹角,好不容易找到了凌氏药厂,看看别人都下班了,厂子冷冷清清,就一花眼老头看门,我上去打听。

  老头看看我的打扮,穷酸屌丝相,愣是不让我进。

  老子不就是穿的破了点,老鳖犊子还门缝里看我,把我看扁了。正门进不去,那就来个翻墙。

  傍上凌记老板,给他上几句“喜口”,哄他高兴,指不定赏我多少钱。要能能给“婴尸”化解“童子命”又是一笔收入。

  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我趴在墙头地下,看看没人,手脚利落,直接越过了铁栅栏。有个洋楼修的还不错,去那看看,找不到老凌头,在洋楼子过夜也行,外面冷风吹,总比挨淋强。

  撬开铝合金窗户,进了楼道,乌黑一片,我先找个舒服的地,躺着。玻璃试管,药剂标本,实验仪器,乱七八糟,差点把我绊倒。有个柜子还不错,里面垫子挺厚,软绵绵的,躺个人正合适。我直接睡在了里面。

  这里有股福尔马林的味道,大概药剂厂都是这味。我明明很累,很困,睡了一会又醒来,感觉总是不舒服。

  我又梦到了那个女神,她飞一般的来到我身边,坐在我上面,谜一样的看着我,我在下面如同腾云驾雾,飘飘欲仙。但有时压的我喘不过来气。滴滴答答好像还有液体流到我嘴里。我也真的渴了,迷迷糊糊还吧嗒吧嗒嘴,怎么还有股咸味,腥味,酸味,臭味……,这味道真是千奇百怪,含锌带铁,药厂里还能有什么?不会是什么营养品吧!我们东北最有名的的就是,三锌口服液,补钙补铁,保健的很。我身体正虚着哪,青春年少,正是大补的时候。

  我立起身子,发现身上盖上了一层皮衣,我扯掉,就看到头顶上是个大柜子,那上面应该全是保健品口服液。

  也许我又饿又渴,脑子不清醒了。我始终感觉这种味道很诡异。

  粘稠凝重,五行大火,有阴欲盛的体液味道。我赶紧掏出小手电,聚集光源,瞪大了眼睛,

  擦了擦嘴角,我靠!怎么还是血。

  这血的颜色味道品相有点奇怪,鲜红带白,极阴寒血,不会是女下体的脏血。而且阴火旺盛,嗺有毫毛,还是个雏血。

  想到这里,我要恶心的吐了。这玩意哪来的,我可真够倒霉的。我睡得柜子上面还有一个大柜子,毛玻璃带通气孔,我也没太看清。貌似里面睡着一个人。

  脚丫子,手爪子,扒着玻璃,噌噌带响。我吓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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