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阴宅请龙_麻衣鬼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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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阴宅请龙

  把膀子累的呼呼喘气,对着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老子这身本事害怕这畜生,几十年的蟒鞭七十二路,算是白练了,就不信整不死这条狗日的龙。”

  我一看膀子要拽出腰里的蟒鞭和老蚰蜒去拼命,我赶紧拦住他。老蚰蜒嘴里能喷毒,足尖能射出麻醉液,一头大象都能麻倒,上次我可吃够了亏。

  这可愁坏了我。老蚰蜒真他吗给龙似得,还能耐了,就不信我还治不了它。关键时刻我脑袋还真灵光一下子,想起了师傅独眼老阴阳赵阔海说过请凶龙。

  阴阳宅分为三纲(气脉,明堂,水口)五常(龙,穴,砂,水,向)四美(罗城,左右,官旺,气旺),其中龙又分为吉凶,凶龙则十恶不善。

  开始我在凌记药材铺遇到的乌龙是吉龙,保家宅,兴门户。草原上的蛞龙又叫草龙,为凶龙。

  如不请走凶龙,阳宅生人受罪,轻则病痛。重则家破人亡。阴宅更是死人不安,甚至后代稀寥,直到绝户。要请凶龙,先钉宅,在布阵,后抽筋扒皮谢天。

  钉宅又分阴阳宅,阴宅钉坟匠,阳宅钉梁匠。布阵,各种阵法那就更多了。至于抽筋扒皮谢天,我更是闻所未闻。就算我师傅老阴阳在面前也未必熟知熟礼,更何况我还是毛头小伙,但是死到临头,总得挣扎一下吧!

  我对着膀子说:“老子要玩龙啦!抽筋扒皮做潮包,情人节送琳娜。”

  膀子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说:“本事你没发烧吧!膀爷我三头六臂,盖世英雄都奈它不何!你以为穿了红背心,你就是哪吒了。老子烫了卷发,还没把自己当如来佛哪!翅膀没长硬,黑毛没扎全,脚下还缺俩风火轮,就想闹东海,白日做梦啊!”

  今儿个我算是拼了,不仅穿了红背心,老子带了绿军帽,上面的红星照耀我战斗,现在我信心暴涨,可以说马上比过陈冠希,马下赛过武藤兰,都小看我,我还要露脸一把,在送葬这行,让同辈们长长见识。

  膀子一看,他当民兵队长的时候,送给我的绿军帽,我还没舍得丢,感动的一塌糊涂就说:“男人头上有点绿,啥事都能过得去。”

  说起这事我就憋火,膀子觉得绿帽子晦气才送给我,我他吗还得当个纪念品收着,这不是变相骂我吗?

  我还嘴说:“对不起,膀子妹妹,哥哥又给你带绿帽子了。”

  斗嘴归斗嘴,正事还得做。

  布仁的银针银线我可没丢,这可是他的传家宝,不仅能摆弄木偶戏,皮影戏,还能钉坟布阵他这送葬明白人不白当,不次于我干爹吴大明白。

  龙入草海,如游天地。我和膀子要躲开老蚰蜒母子,还得上山,山上石多树杂,就是草稀,

  到了那,老蚰蜒想爬也爬不快。

  别看我俩脚生风,一个劲的跑,手头可没闲着,顺着石砬子插上银针。

  土地庙就在案山坡上破下的一小片平坦地,说实在的,这可是个宝穴,别看盖庙宇不怎么样,香烟稀少,破屋烂瓦无人修整,要是作阴宅,子孙后代可是旺盛不绝。

  老蚰蜒围着土地庙,还不走了。老蚰蜒也知道自己年限以久,虽然养伤稍微愈合,那是一口怨气撑着,顶多在蹦跶两天,就一命归西,这老东西就想占这个宝穴,庇荫后代。

  我俩在土地庙周围顺着能走的草路全都布上银针,银线打上生死劫,围成三庭阵。剩下的全是石砬子,尖树柯。

  案山属于双山五行的冠首,因为来不及掏出罗盘,我只能凭着感觉判断位置,壬子文曲对应的水脉,丑葵五曲对应的金脉,艮寅廉贞对应的火脉,甲卯贪狼对应的木埋,镇住五行中四大行,让老蚰蜒有土无路,有气无力,等死吧!

  老蚰蜒能在草上如飞,全靠驾驭五行,五行出路扎上了银针,急的乱窜,方向大乱。老蚰蜒背上甲壳坚硬,腹部柔软,肚子碰上了银针,刺进肚肠,疼不是很疼,但是针针卡在穴缝位置,老蚰蜒稍微动弹就全身痉挛。

  (作者的话,不知道各位读者有没有看懂,这种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会做不会说,更讲不出来理。如果让我用大白话,科学的方式给大家讲解,还真有点难度,毕竟俺只是一名网文作者。)

  如果在银线上滴上公鸡活血,不仅主阳,而且是蚰蜒的死敌,那老蚰蜒真是比死都难受。昨晚我在棺材上淋了鸡血,把老蚰蜒吓的在琪琪格大姐的肚子里直翻滚,怪不得疼得琪琪格大姐一声尖叫,弄得我和膀子莫名其妙。

  膀子看我大功告成就问:“本事,咋收拾这玩意,给乡亲们报仇。”

  我说:“活活烤死它,那太便宜了。膀子想法弄点公鸡来。”

  村里家家户户有养着公鸡打鸣,老队长家里更是有四五只,膀子对着我说:“该让队长那老封建出出血了。”

  膀子去村里拎鸡,我看着翻腾的老蚰蜒也无趣,拿起棍子,挑开老蚰蜒,用十几根银针把它钉在一棵榆树上,也不知道这玩意筋在哪,感觉它腹部两侧有根红色的线,我用匕首剥开,俩手指一捻,仔细的给拽出来,还挺有韧性,比较结实,可能这就是老蚰蜒的筋。

  刚给老蚰蜒动完小手术,它有气无力的钉在树上,婳祎在旁边蹲着看守。

  我没事瞎溜达,就觉着土地庙挺奇怪。

  这破庙年久失修,早无人来供奉,今儿个香火挺旺,还有供品。我就纳闷了,村里的人,多少年不问这尊衰神了,怎么突然就想起来伺候他。

  自打来这还没进过庙,我走进里面先瞅瞅。神龛里面三座神像,土地爷爷,土地奶奶在旁,给个丫鬟童子似得伺候中间那尊神像。真有意思,这是谁移动的,小庙容下大神了。

  大神身披红布,盖着袈裟,遮面,也看不清。我刚想扯去神像的袈裟,就听到膀子在外面大嚷大叫的声音,还外带着公鸡咯咯咯的叫声。

  我出去一看,膀子恐吓带威胁,从老队长那弄来不少公鸡,俩大鸡笼子装着,能有十只。

  我对着膀子说:“看好戏吧!”

  我俩用树杈子架着半死不活的老蚰蜒,就在庙前仍在地上,鸡笼子打开放出公鸡。

  这些公鸡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蚰蜒,但是对它们来说绝对是美味,蛋白质的营养那是杠杠滴。十只公鸡围着卷缩一团的老蚰蜒,兴奋的直打鸣,翅膀子乱扑腾。

  十几只铁嘴把老蚰蜒啄的遍体鳞伤。剩下半口气的老蚰蜒,临死还吓的“咝咝”直吸气,身子扭曲。我和膀子瞪眼看着,那叫一个解气。

  “咝咝”的声音引来无数的同类,公鸡吃小蚰蜒如同吸面条,一口一个,全都吃的大肚子溜圆,还想转回头尝尝老蚰蜒这口美味,发现老蚰蜒被吓的活活,挺直了身躯,死了。

  死了我还不解恨,叫上膀子用蛇皮袋子把老蚰蜒母子装起来,准备上山,把这老害人虫埋到断子绝孙露胎穴,让它绝户,死了也不得好。

  这半天膀子累的直喘气肚子和我说:“本事,你小子铁人王进喜转世投胎啊!半天水米未进,不饿吗?”

  被膀子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肠子老胃直打架。

  膀子抓来一直最肥实的大公鸡,我看着说:“这俩大鸡腿,老子看着就流口水,开整。”

  外面风大,我和膀子捡了一堆干树枝柴,到了土地庙,生火烤鸡。

  吃之前,我得先把琪琪格大姐安葬了。好人虽然没有得到好报,但临终要给琪琪格大姐一个好的安葬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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