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罪恶奸尸_麻衣鬼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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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罪恶奸尸

  还别说凌婧这小美眉,别看是死人,化了妆,还挺带劲,有点妖媚的味道。我没事正胡思乱想,谁知道棺材盖子刚刚落下就看到凌婧左眼角开了一条缝隙,貌似斜觑我一下,嘴角又微微动了动,和上次那种邪恶的笑差不多。我赶紧盖上。

  心还扑通跳了一下,但愿是我昨天没睡好,多想了,万事大吉,千万别出事。我在心里一个劲的暗示自己。

  我和大膀子,鲁管汪,刘癞子,四个人在车上守住棺材。鲁管汪,刘癞子这俩不称职的哭孝子看见我,拘谨的手都不知道放哪。但愿这俩货老老实实别惹事,只要火化了尸体就没事了,我不相信鬼,就怕诈尸,虽然我还没见过诈尸。

  我严肃的说:“你俩好好看着,干好了,我直接给票子。干不好,我可不管了。”

  大膀子一听,难道这俩货背着他,干啥事了。赶紧说:“他吗了吧子,不卖力气,老子捶死你们。”

  这俩货最怕大膀子,吓的一哆嗦,苦笑着说:“好嘞!指定干好。”

  到了火葬场都下午了,老罗锅还挺热情,把我们让进小破楼里,又倒茶又送点心。他这点心我可不敢吃。

  据说在三年自然灾害那会,别人饿的皮包骨头,都脱了相了。但老罗锅胖胖哒哒,红光满面,精力还挺充沛。都以为老罗锅自个私藏了粮食,大家饿的实在受不了,偷偷跟在他后面,结果到了焚尸房一看,老罗锅正在吃焚尸炉里的烧焦的死人肉。

  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他给我吃的东西,我就倒胃口。

  我一动没动,大膀子不问那一套,抓起桌子上的牛肉干,嘴里是塞的满满的。

  看我不吃,老罗锅问道:“本事,吃啊!听说你们哥俩又捡起了吴大明白的行当,子承父业,以后有生意别忘了照顾照顾大爷我。可别白眼狼吃五花肉,自个吃独食了”

  我只是勉强喝了几口水,干正事要紧。要是和老罗锅扯皮,三天三夜也扯不完,一会他又该吹上了,什么烧溺尸,缢尸,婴尸,痨尸,还烧过子母凶煞尸,这老小子恨不得吹自己烧过旱魃。讲的那是离奇古怪,小时候可被他吓坏了。

  我赶紧掏出来医院的死亡证明说:“我的大爷嘞,小辈我知道您是小母牛开拖拉机,牛逼哄哄的狠,今儿个先办正事,赶明儿在和您闲唠扯。”

  老罗锅说道:“现在政策改了,火化不仅要医院死亡证明,还得要派出所的销户证明火化信。”

  我多少年不干这行,哪知道政策变了。这都快五点了,派出所早下班了,我去哪开死者火化证明信。

  棺材拉回去这也不可能,天色已晚,只能先在这过一夜,明儿个一早,我去派出所守着,第一个去开证明。

  老罗锅一听我俩在这过夜,还兴奋的拿出了自己珍藏的二锅头,这可是烈酒,六十多度,喝了就上头。

  这老头没家没业,一个人守着火葬场也不容易,就陪他喝点。但是正事我可没忘,赶紧交代刘癞子和鲁管汪好好守着棺材,别有坏心眼子。我看他俩眉梢挑动,神情飘忽不定,一和我说话,眉毛就下垂弯如蚕蛾。相术有言,蚕蛾眉主荒淫,不作邪来,就作恶。

  交代完他俩,我快速应付一下老罗锅,让大膀子陪着他喝,我还要看着棺材。

  心里是那么想的,三杯酒下肚,就不由自主了。

  二锅头劲太大,就这几杯,我晕晕乎乎,头大了三圈,走路不稳当。我刚想要去看看情况,老罗锅又给我整了两杯,我这醉的走路直扶墙。

  要是死者被黄皮子老鼠之类的啃了,我这送葬明白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要是给吴大明白他老人家丢脸,我这罪过可就大了。

  黑魆魆的夜晚,铅黑的乌云奇异的翻滚,隐约的月光,半残的月躯,如同锯齿般龇出森森白牙。除了远处山林几个看林小屋的灯光,周围空荡荡的一片。火葬场比废旧的工厂还破,我跌跌撞撞到了停尸房。

  昨儿个没睡好,我特意让老罗锅在停尸房的外间加了一张破木床。

  到了内间房一看,刘癞子和鲁管汪正趴那守棺,老老实实的对我说:“大总管,你好好眯一觉,俺们俩守着。”

  以往跟着干爹吴大明白,他是总管,我是副手,现在我也成白事总管了。

  我这人就是心软,没有大膀子心硬,我看他俩也不容易,就让他们先去吃饭,少喝点,回来记得守棺。

  我想着守上半夜,但是脑袋不听使唤,那些劣质二锅头比安眠药都好使唤,没几分钟我就躺在床上睡过去了。

  我睡着睡着就听到隔壁有莫名其妙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大喘气。那种呼吸声音很亢奋,很诱人,有种大汗淋漓的感觉。

  再说一下刘癞子和鲁管汪,这俩脑子缺根弦,愣头青二百五,要是精灵懂事点,罗把子不会把这俩货塞给我。

  乞丐花子这行,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些人确实因为心智残缺,身体残疾,被人抛弃,无家可归。靠着花唱花巷,说数来宝,凭本事吃饭,这点我佩服。但有些人就是好吃懒做,讨饭要钱也就算了,摸东西,拐疯婆子,看女人洗澡,拽男人皮带,不是要钱就是偷色。

  想当年我宁愿干着哭孝子这下九流的行业,也不愿意当花乞丐。

  刘癞子十**岁,天生俩罗圈腿,还是个大歪嘴,打小就被家里遗弃,我本应该可怜他。可他是个干着大路上扯男人腰带,不给一块两块钱,就把你腰带扯下来的主。

  鲁管汪不知道是他的名字还是外号,刚四十的人比五十岁的还老,以前在澡堂子烧锅炉的,后来因为爬天窗偷看女人洗澡,被开除了。

  花子乞丐头子罗把子都不待见他俩,这才打发给我们。

  我爬起来透过窗户往里一看,差点没气晕了。

  刘癞子正在解死者凌婧的衣服,都快赤条条的了。这小子口水流出来多长,对着酥胸一顿猛舔。比他吗吃奶酪都香。鲁管汪他可真对得起这个名字,正餐还没开始,这家伙自个撸起来了。

  现在俩畜生眼睛发蓝,嘴角变青,刺激的手脚抖动,完全进入自己的梦魇世界,已经色魔侵体了。

  丧事上混了十几年,奸尸这事我听过,但没见过。

  我们这行最恨的就是奸尸盗尸。

  奸尸盗尸主要是几年前对土葬火葬监管不严的时候。包括现在只要红包塞得足,搞个火化证书,完全可以土葬。

  刚下葬没多久的尸体,基本完好鲜嫩,这就给了不法分子可乘之机。刚死的大姑娘小媳妇可倒了霉了,奸污得体无完肤,然后在开膛破肚,倒卖器官,其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这还了得,要让主家知道了,一宣扬,干爹吴大明白的名声,全被我糟蹋了。

  我气血上撞直接破门而入。

  那俩畜生看见我,吓的不知所措,裤子都没来的及提。

  面面相觑,目瞪口呆,还以为我喝醉了,在外面睡的给死猪似得。我抄起棍子就想给他俩来一棒子。那年头还挺乱,把这俩丐爷送派出所根本没用,白白浪费粮食。

  刘癞子都给我跪在地上了,抱着我的大腿直求饶。祖宗爷爷哭嚎着求我,我真想一脚把他踹死。要是大膀子得把他俩腿给废了,我一咬牙,没舍得下手,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鲁管汪手背在后面握着二锅头的酒瓶子,就给了我后脑勺一下。

  鲁管汪面黄肌瘦,走路带摇晃的,撸管多了,枯瘦如柴,整天给抽了大烟似得。谁知道他这二十几年的麒麟臂没白练,还有把子力气,这下子可把我砸懵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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