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泼妇会武术,谁也挡不住_热血女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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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泼妇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宁静的咖啡店里骤然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

  齐鹿白下意识抬头,接着她看到一群穿着破军制服的少女簇拥着某人走进店内。

  根据校服领结的颜色,她很快认出那些是高三的学生,兴许也是趁着放学后一起相约逛街。但是在看清为首那人后,齐鹿白的神情瞬间凝固了。

  那是个与其说身材高挑,倒不如形容为某些程度上来看已经能称之为“魁梧”的少女。个头估摸着早就超过了一米八,有着外国男人般的骨架,但身材依旧凹凸有致。

  远远望去在一群少女中鹤立鸡群,进门的时候还特意微微弯下腰来。

  这个女人明显是金发,在昏暗灯光的照耀下,那头柔顺光泽的金发漂亮得简直像是某种高级的绸缎。

  视觉第一接触到的就是这一席金灿灿的长发,任何一个有这样金发的女人都该加分到极品的水准。

  简简单单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耳边挂着耳环手里戴着戒指,说不上是穿着简单还是时尚。

  头上翘着一根长长的呆毛,走起路来有些蹦蹦跳跳,让人联想到玩嘻哈的歌手。

  女人脸上还挂着一副墨镜,让人难以看清容貌,但齐鹿白记得那张脸。

  “啊啦,妳......”

  金发女人进店后的第一件事并不是走向柜台点单,她来回环视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然后当视线对上的一刻齐鹿白才算是知道,对方是来找自己的。

  金发的发丝依附在女人的脸侧,灯光照在上面静得就像画一般。找寻到到目标的她主动摘下了墨镜,齐鹿白得以直视那双淡金的瞳孔。

  墨镜下的真容果然能用极高水准来评价,脸蛋光滑得就像刚剥壳的鸡蛋。

  那双眼睛明亮、尖利,每一闪动,就像一道道闪电,仿佛带着唰唰的声音。

  双方都在凝望着对方。

  “情报没错,妳果然在这里呢。”

  金发女人右手缠绕着自己的发丝玩弄着自言自语:“既然如此,也就意味着......那个失败的家伙,就在这里打工么?”

  她收回手轻轻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探出身子往后厨的方向望去,似乎想尝试着发现某个人的身影。

  “说话给我放尊重点,‘鬣狗’。”齐鹿白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我自认为已经给予了最大的尊重,小‘银狼’。”

  被称为“鬣狗”的金发女人视线逐渐转移到了齐鹿白身上,言语眼眸之间不复玩闹。

  空气里的气氛缓和沉淀了下来。

  似乎觉得一大堆人挤在店门口很影响人家做生意,“鬣狗”打了个响指,围在她身边的七八个女孩得到指令后陆续走到了里面,站在齐鹿白不远处的位置,稀稀拉拉将她围成一圈————老实讲这也挺影响人家生意的。

  那架势,就仿佛恰好被仇家堵在了店内,脱不开身。

  金发女人来到了齐鹿白面前隔着一米的距离停下了,她双手背着身体微微前倾靠近了她。

  “小银狼,妳来这里做什么?”她以右手食指微曲着拖在下巴下面轻轻滑动着微笑道:“私底下接近在权力斗争中失败的夏莎,这可不是一件好事。”

  “......妳什么意思,我就不能单纯来喝杯咖啡吗?而且......妳跟踪我?”

  “别用那种记恨的眼神看我,都说了,我是收到妳在这里和夏莎密谋的情报,才动身过来的。”近在咫尺的“鬣狗”挑了挑眉说。

  “妳应该知道的,无论夏莎也好,曾经在内战时站在她那一边的派系也好,现在都是我们密切关注的对象,‘黑死神’大人可是十分提防妳们的反攻行为。像妳这样私下进行接触的行为,可是很触动她那根敏感的神经的。”

  “夏莎是我的朋友,现在就连待在一起也要被攻讦了吗?”齐鹿白沉下了脸。

  “哦,我亲爱的‘银狼’,整个高三谁不知道妳是夏莎最忠实的拥趸,以及在她失败的现在最渴望复辟的人?妳觉得我会天真到相信这番借口?”

  说着,她还舔了一下嘴角,眼底渐渐浮现出狰狞的色彩。

  “我已经观察妳快一周了,一周里有四天时间都来这里找她,畅聊许久,这很难不让‘黑死神’大人怀疑啊。咋们都坦诚一点,小银狼就是来找夏莎共同密谋推翻‘黑死神’的,而我呢,就是嗅到阴谋的味道追了过来。”

  “说来说去,这些都是妳的猜想吧?妳这头野狗,有明确的证据能证明,我和夏莎

  在商量怎么重新夺回校园老大的位子吗?”

  齐鹿白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双拳无声的握紧。

  “妳没有,所以妳说的只能是自己的臆测。”

  “鬣狗”看着她的双眸,眼中有些笑意:“是啊,我没有证据。”

  “所以说......”

  “但是我不需要那种东西。”过了一会儿,她又说。

  “所以说小银狼还是天真,居然期待妳的敌人跟妳讲道理。妳来找夏莎为的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点能被我利用成用来迫害妳的借口。”

  “什么————”

  金发女人昂首看着齐鹿白,嘴角浮现出了一丝笑意高声说:“明明知道自己如今地位尴尬,不好好夹着尾巴做人也就算了,居然还频繁主动私下去接触那个失败者,摆出一副秘密交谈的模样,要我是夏莎也肯定不会和妳合作的,因为妳太傻了。”

  下一刻她再度向前了几步,和齐鹿白的距离完全拉近到了零,居高临下地望着后者。

  “正愁着没有将妳们一网打尽的理由的时候,妳却主动出来作死了,如此大好机会怎能放过?”

  “所以呢?妳来势汹汹的,想在这里干掉我?”

  短暂的沉默后,齐鹿白拉长了声音问。

  “有何不可呢?”

  金发女人微微侧头轻笑了一下,可她眼睛中完全没有笑意。

  “我很乐意妳成为我向‘黑死神’邀功的战绩的。而且妳既然外号有个狼字,不知是否有听过这么一句名言:独行狼死,群聚狼生。”

  狼怎么能够让自己落单呢?会被猎狗群咬死的啊。

  气氛陡然间肃杀了起来,耳旁传来衣服摩擦声,齐鹿白用眼角余光瞥见“鬣狗”带来的部下们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人数方面是自己压倒性的不利,齐鹿白脸色铁青。

  “您点的拿铁和......啊。”

  这时候,娃娃脸的服务生端着托盘上前,可在见到这桌剑拔弩张的气氛后,稍稍受到惊吓的她不禁止住了步子。

  对方怯生生地来回张望着围住银发客人的陌生脸孔,想从她们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端倪。

  就在女孩犹豫着是否要将情况报告给店长时,“鬣狗”的表情轻微变化了一下,她走到女孩面前,随性地一笑:“别紧张,我和她是朋友,刚好遇见于是想着来拼桌。”

  女孩动作仍旧僵硬,“鬣狗”自顾自拿过托盘上刚冲泡好的咖啡,接着转身。

  “敬我们的友谊。”

  然后对准齐鹿白的脑袋就这么倒了下去。

  “啊————!”女孩单手捂住嘴,发出了尖叫。

  滚烫的咖啡浇洒在齐鹿白引以为傲的银发上,火烧火燎的强烈痛感刹那间传来。

  “懂了吧?这就是我要做的。”

  “我!懂!了!”

  下一秒,齐鹿白抬起右手猛地撑起砸中了“鬣狗”的下颚将她击飞了起来。再以肉眼模糊的速度,一脚踹中“鬣狗”的腹部将她将她轰飞成一道残影。

  金发女人被向前踢飞,就像保龄球那样,在飞出去的过程中,她那高大的身子将一排的桌椅撞倒。

  脸皮已经撕破了,接下来只能用拳头来交流了。

  周围的一群制服少女见到老大被打飞了出去,当下就怒吼着一齐朝齐鹿白围了过去。

  好在人家早有准备,齐鹿白顾不得头部的烫伤,将被咖啡浇湿的银发捋成一团,用黏糊糊的双手抓起身边的椅子就往周遭虎虎生风地甩动。

  那名娃娃脸的服务员吓得直接将托盘摔在地上,尖叫着后退。

  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当场就被砸中头部,趁着失神的瞬间齐鹿白又补上了一脚。有几个机灵的家伙见机也抄起了椅子,也想借此以暴制暴。

  可齐鹿白并没有给她们机会,看准那个瞬间就果断将椅子当成飞行道具扔出去,当场又干掉一个。

  现场的混乱给了她绝佳的下手机会,凭着自身过高的敏捷刹那间近身,瞄准腹部挥出的拳头在粘至对一名女孩衣服时,才加速爆发出最大的劲力,一连串连续紧凑的攻击将对方打得找不着北。

  最后转身一记回旋踢将其踹飞,飞出去的少女拦住欲近身的其他几个女孩。

  一上来就**掉两个打伤两个,少女们没有料到齐鹿白的战斗力如此不俗,原先轻视的表情纷纷转变成凝重万分。

  齐鹿白展现出来的实力让她们不敢轻易再上前。

  相互间妳看我我看妳,从彼此的目光中读出了“不管怎样我们人还是多”的信息。

  而就在她们准备一鼓作气凭借人数优势再冲上前时,“鬣狗”无所谓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啊呀呀,衣服有些打脏了,我可没钱买新衣服了。”

  她从地上慢慢站起,拨弄了一下背后及腰的金发,又拍了拍那身简单的灰色卫衣上的灰尘,淡金的眼眸隔着狼藉的桌椅锁定了齐鹿白:“妳们都先退下,人家好歹曾是学校老大的心腹,不是妳们就能轻易对付的,交给我来。”

  “说得好像由妳来就能解决我似的。”齐鹿白看着“鬣狗”语气意外平静地说。

  “哼哼,能嘴硬也只有现在了,小银狼。”

  金发女人踢开倒地的桌椅走进,舒展身姿的同时依旧带着笑意看着齐鹿白。

  方才的那一击齐鹿白没有放水,本着要妳命的念头踢出凌厉的一脚,可“鬣狗”却毫发无损,战斗力没咋看出来有受到丝毫影响,她不禁小声骂了句“皮糙肉厚”。

  “......妳是不是在想,自己一套连招打下来我会遭到重创?真是遗憾,如果算作格斗游戏,妳就连防御都没有破,最多就是让我强制位移一下。”

  此刻的“鬣狗”外貌与常人无异,可眼眸却仿佛点燃了琥珀的光,与之对视就像凝视着苍穹的烈日一般,能感受到莫名的宏大威严。

  “实不相瞒,我可是很强的。”

  “但妳却很蠢,选择在大庭广众之下闹事。”

  齐鹿白说着扫视了一眼周围,这里的骚动已经引起很大的波澜了,店内仅有的几桌客人都瞠目结舌望着这边,距离店长闻声而来也花不了多久。

  “妳可别忘了,老大她还在这里。”

  “哦?看来妳潜意识里也觉得自己打不过我,只能搬出那人的名头想逼退我。”金发女人语气平常地说道,“但是妳的如意算盘打错了,那种丧家之犬,怎么可能打得过身为猎犬的我?”

  “妳这————家伙!”

  齐鹿白的某根神经“啪”的断了,然后用力踩碎了脚下的地板,消失在了昏暗的灯光中。

  “鬣狗”面带微笑看着前方,然后忽然抬手,强烈的风压将她的长发吹得向后飘起。

  她的右手微微抬起,正好抓住了一只消瘦的手腕。

  “还是这种软绵绵的力道呢,小银狼妳确定要和我刚正面?”“鬣狗”侧着头看着面前的齐鹿白说,“妳该不会忘了吧?和我战斗,妳可从没在力道上占过上风呢。”

  “那是以前!”齐鹿白愤愤地说。

  右手被“鬣狗”死死捏住的情况下,她高高跳起抬起左臂屈肘砸向面前金发女人的脑袋。可没有意料到的是,这一击也被“鬣狗”用另一只手接住了。

  力量贯穿了“鬣狗”全身,再卸力到地面上,她们所站的地方地板呈现出微微的开裂。

  在两只手都被对方封锁的情况下,齐鹿白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对准“鬣狗”的下颚使出膝撞。

  虽然“鬣狗”不是没料到齐鹿白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停下攻势,但自身块头太大带来的负面影响就在此时体现了出来,双手也都无法动弹的情况下她没办法将腿抬得太高阻止对方的膝撞,因此慢了一拍被齐鹿白直接命中要害。

  下巴传来的剧痛迫使她松开手,“鬣狗”下意识挥出的重拳与齐鹿白看准空档扔过来的椅子交错。

  “鬣狗”和齐鹿白同一时间向后跳去,木椅砸下将两人分开了距离,两人停在了互相三、四米远的地方隔着对视。

  “如何?这就是妳所认为软绵绵的力道。”

  “鬣狗”没有回答齐鹿白,因为她暂时无法开口说话。她的下巴脱臼了,她单手握住下颚试图将其矫正回来。

  这是最初的试探,齐鹿白并没有用全力,或者说不敢用全力。若是一上来全力以赴也无法对对方造成伤害,那么局面将会是一面倒的倾斜。

  若是留有余力试探对方,这样的话能给双方都造成摸不透互相的底。

  虽然二人在夏莎时代也算共处过,交手过几次,可双方都没动真格地较量。

  但在那时,“鬣狗”给齐鹿白的第一印象就是深不见底的强。根据破军某位好事者提出的阶位分级:纸兵强凶狂神,那么“鬣狗”一定是在凶位以上。

  至少在她的认识范围内,对方的实力明显属于破军名列前茅的存在。

  齐鹿白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打倒“鬣狗”,退一万步说这里姑且可以算作夏莎的地盘,人家还没走呢就开始闹事,她认为做事不看场合的“鬣狗”的智商实数硬伤。

  “干得漂亮,妳比我想象中稍微要强一些。”金发女人揉动着受伤的下巴,远远望着齐鹿白。

  “大概就这么点。”接着她又用拇指与食指比了个很细微的手势。

  齐鹿白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眉头。

  “要打就打,老是嘴臭嘲讽,只会让人觉得妳很弱。”

  “鬣狗”向前踏步将面前的一根桌腿踩成了两截,跃过后边走边说:“妳说得————很有道理!”

  齐鹿白沉身然后往地板上用力一蹬,空气中一闪而逝她模糊的影子。

  不远处的“鬣狗”微微后侧了一步右脚踢了一下地面,脚下的几根桌腿在巨大的力道作用下一边起飞一边高高旋转,翘起来阻挡住了她的正面。

  齐鹿白不闪不避撞了上去,一拳将遮挡物打散,隔着不足半米的距离注视着面前的“鬣狗”,捏紧了拳头调动全身的力量砸向对方的脸。

  而“鬣狗”看着齐鹿白的脸却在笑,抬起了一根手指。

  轻视之意表露无疑之际,齐鹿白的拳头砸在那根纤细的手指上,恍惚间竟然能听到响起刺耳的精铁交戈的声音。

  “纯粹的战斗技巧有不错的水准了,但破坏力上还是差点。”

  “七分力。”齐鹿白坦荡的说。

  “可这样妳就算是十分力,也只能让我勉强动起来啊。”“鬣狗”似乎有些沮丧。

  “一百分制。”齐鹿白咬紧了牙关。

  然后她右手死死地捏紧,就像彻底打开了洪水的阀门,力量从丝缕细流转变为倾盆泄出,“鬣狗”手指上的力量呈现几何倍上涨。

  在她还未惊讶的发出声音的时候,齐鹿白抽手然后由下至上的挥拳。

  经过短短半米的缓冲路程,然后轰然之间砸在了“鬣狗”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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