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章_苏家嫡女强势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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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章

  莫非……

  苏白然突然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柳青瑶自己这位亲爱的未婚夫,对自己这个并没有什么家族底蕴的未婚妻,稍稍有些许的感情,至少如同如今的时代背景下的未婚夫妻一样,抱有极大的责任?

  这个设想也太大胆了点!

  还不如直接假设,自己这位亲爱的未婚夫是女扮男装,在长时间的接触下,突然之间生出了惺惺相惜的姐妹之情,更容易一些。

  苏白然快速的甩了甩头,丝毫不敢将这般的想法,停留在脑海之中。

  柳青瑶怎么会,对自己有什么责任之心呢,虽说在这种时代的状况之下,很有可能对于这种未婚夫妻的关系,有一定的责任与保护。

  但是自己这位亲爱的未婚夫,是什么样的人呢?只要做到了都不能直接下杀手的存在,跟普通人有一样的想法吗?

  但凡是有些许的温和状态,自己也就不至于想破了头,也要往外走了。

  何至于挣扎了这么多天呢,不还都是建立在这一位脑子不正常的基础上?

  苏白然快速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蛋。

  所以说之前折腾下来到认真有几分疲劳之态,只是这个月有缓和之下,并未有什么头昏脑胀的难受。

  手撑着一旁,勉强的站起身来活动了几下,反而是渐渐来了精神。

  苏白然,不作不死,一直在作死的路上疯狂前进,自以为寻找求生上的道路,实际上事情越来越多的奇妙女人。

  手指轻轻的碰了碰门。

  也不晓得现在是在哪儿?看着周围的装修设计风格,似乎是客栈。

  从外在的观感上来看,怎么也不可能是回家了。

  不晓得自己那位亲爱的未婚夫是怎么样?

  按照大夫的说法,还是勉强的活着。

  如果从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对方所受到的伤痕以及被自己遗留的未来整体所受到的损伤,估计状态也不大好吧。

  某种意义上来讲也是为了拯救自己才受的伤啊。

  现在自己状态还不错,回去看看是不是有点没有良心呢?

  苏白然摸着自己空荡荡的心口,早就已经丢出去的良心不自觉地开始跳动。

  不去看看人家,似乎在自己的良心层面上没有办法安心呢。

  虽然说两个人的关系状态也不怎么样,不过扪心自问也是为了拯救自己呀,更何况也算得上是自己作死折出来的,人家只是过来填坑的。

  “唉!我还真的是个不错的人。”

  苏白然顺手拿起一旁准备好的面纱。

  根本没有管自己形象,偷偷照在了脸上,飘着出去。

  木质的楼梯徘徊旋转,隔着不远的栅栏便能敲着远方地下的客厅。

  大白天的,并没有什么客人,只有一个小伙计没精打采地蹲坐在柜台上,什么事都打着瞌睡却硬生生地停止了自己的腰板。

  苏白然略微扫了一眼,向前方缓慢的行走。

  自己如今是在某一个客栈之中,并非是之前所做的那一家。

  说起来既然两个人都受了很重的伤,为什么没有带回到苏家去呢?不应当是更容易的养伤才对吗?

  苏白然原本有些疑惑,却并未将此事仔细的猜想,能够在外面停留,对自己的状态来说,整体还是好的,只要想办法把那傻丫头教出来便是万事大吉。

  如果是送回去了,自己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出来呢?

  更何况了一个致命的问题摆在面前,若是回去了,究竟用什么样合理的借口,来表达自己出去过的这个事实呢?

  现如今唯一头疼的就是那个傻丫头,究竟怎么才能出来才是最让人担忧的存在了。

  似似凉风,春暖而过,吹醒了自己忧愁的心思。

  如今身处在此处,倒是该认真探究一下眼前的问题,柳青瑶怎么讲也是为自己挡了一刀的。

  只是到时不清楚,自己那位亲爱的未婚夫现在在什么地方。

  脚下竖着旁边的木头纹路,轻轻的踩下了每一丝的脚印,路过了一个半开门的屋舍。

  苏白然:“……”

  有一些话放在心里面,真是不痛不快。

  为什么我就这么自然的走过了自己未婚夫所住的位置?

  为什么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开这个门?

  你真的不用担心自己着凉的问题吗?心口那会儿冷飕飕的,正经的找了一个窟窿的,偶尔正视一下自己的身体问题好吗?

  而且!为什么你这个样子还会开门呢?这么重要的问题就没有人回答一下吗?

  嗯?是不是又扰回去了?

  苏白然甩了甩头,轻轻的在门旁敲了敲。

  柳青瑶靠在躺椅上微微的合上眼睛休息,听见声音掀开了一丝眼皮,下意识的向后挪动了片。

  牵动的伤口,不免的都吸了口冷气,手轻轻的捂着伤痕的位置。

  极高的女子头上披着一抹白纱,显着惨淡的色彩飘摇而来。

  衣裙沾染着畸形的点子,丝丝滑滑的散布,悄然的蔓延开来,沾染着些许的颜色飘摇。

  一丝腐烂的味道随之而传染而来,似乎是那树叶腐坏的气味轻轻地蔓延。

  略微的有几丝微风刮来了头上的白纱随之飘荡。

  苏白然并不是不爱干净,只是到底是身为女子,柏三悲作为大夫也该回避。

  虽说也有曾请为女子为之换上衣裳,到底也不好太过于亲近些。

  在泥潭里面打滚,勉强从山上一路往下走,这其中踩过多少的泥坑,沾染的味道,并不是轻而易举可以洗掉的。

  而自身所受的伤最重的,便是眼睛所被污染的伤痕,实际会恢复的很快,这情节问题并不是站在首要,自然也并不会太过于细心。

  男女有别,认知大方到底还是说要在一些的。

  苏白然到底是一家的大小姐,又是柳青瑶的未婚妻,并不好其他女子而清洁,身上难免有些许沾染的气味。

  而眼眸之中所受到的伤痕,除了在面容之上少许的擦拭,更多的还是要喂进去的药汤。

  昏迷之中,喂药难免沾染,病痛之人自然不好多思。

  药汤子滴落在衣裙,顺着衣服直径的纹路缓慢地向外扩散,形状期间自然是难以控制,而随布料相互印证,颜色难免显眼了些。

  偏偏这位大姐脑回路录清晰的可以,在眼前遮盖一方帘子便是极好的,非是整个人顶着一大堆的白纱出来,飘渺而无踪。

  柳青瑶病痛之中,虚弱难忍靠在一旁,微微的睁眼便见到如此清晰的景象,也只有心理素质好,才没吓出个好歹来。

  “大小姐?”

  纵然是如此般的状态之下,也能勉强看得出自己未婚妻的轮廓。

  柳青瑶手扶着一旁勉强的领自己半坐起来,轻轻的靠在了后方,“不知大小姐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儿?”

  苏白然道:“我前来只是想过来看看公子你,不知道你的伤势如何了?”

  柳青瑶听闻此言,眸子中的情绪闪烁,似乎有一抹喜悦在其中流转,只是身上的伤情拖累,无法将这一幕情绪释放出去。

  手指搭在前口的位置,些许的颜色透过布料子映衬了过来。

  “当时并没有什么大事,我心口位置略偏,并未真正伤到心脉,只是皮肉之伤,看上去略有些恐怖,却是并未如何。”

  什么古老的套路,古早期间的心脏长偏了这种设定,原来还能在这种时代发生吗?

  苏白然颔首:“既然如此我便是放心。”

  到底是有一口气落到了心头,些许的缓慢散开,令自己神情也轻轻的放松了下来。

  幸好对方并未有什么大事,只算得上是皮肉之伤,若真牵连到了心脉,怕自己万死难辞其咎。

  毕竟无论怎么盘算,站在任何人的角度,都是自己先作死,再闹出了如此般的事情。

  非是要独自一人出门,却又寻了个借口外出,被人抓到山上不老实,自己又偏偏地往外跑,牵连到了未婚夫被挨了一刀,这种事情无论怎么看都不站在任何的道理上,就连自己也不能辩驳。

  对于柳青瑶。

  苏白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感情是复杂的,原本没冤没仇,甚至说在某种的规定之上,两人可以说亲密的仅次于已婚的夫妻。

  只是自己这位亲爱的未婚夫,却两次三番的想要自己的小命,见到利益之后又能迅速的转换,而这样的态度又能保持得了多久?

  随时随地自己的姓名受到了威胁。

  苏白然是万万生不出任何一丝的好感,甚至说如果不是自身的条件限制,早就打人一顿。

  只是确不清楚是站在任何场面角度上,自己这一位亲爱的未婚夫为自己挡了一刀。

  真真切切的伤痕印在了心头上。

  只要稍有偏差,便要了一条命的操作。

  纵然是再怎么没有良心的人,也没有办法将此处推到任何一个算计上,只能说是发自内心的。

  可是…

  他们两个人有哪里来的真心,又有什么感情来为彼此付出留着一条命呢?

  苏白然迷茫了。

  无法在这迷雾之中寻找自己的方向,却面对着这一位的人,也不清应该怎样支持着对方明亮的眼神。

  或许…不,哪里有什么或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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