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偷情_浴霸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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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偷情

  千千浴霸不能!

  孙元笑很小的时候起过水豆子,满身满脸都是,这孩子手又不老实,一痒就可劲儿的抓。那时候孙元笑爸妈正处于事业的上升阶段,基本就是把孙元笑放在庄肴家养着。庄肴妈带孙元笑看过医生后,每天晚上都会煮中药,然后倒在洗衣大盆里给孙元笑洗药澡。

  庄肴妈是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没几天就懒得动了,所以这个重担就落到了庄肴身上。庄肴那时候已经能独立干活了,在自己妈煮完中药后,他便抱着孙元笑坐在洗衣大盆里给他洗澡。

  起初庄肴只是蹲在盆子外面给他洗,谁料孙元笑总喜欢在里面撩水玩儿,每次洗完澡都会弄的满地都是,无奈之下庄肴只好脱了衣服抱着他一起洗。

  庄肴还记着,那洗衣大盆是圆的,十分硕大,别说他们两个,就是一个成年人坐在里面洗澡都是没问题的。

  后来,孙元笑的水豆子消了,但他却依旧缠着庄肴给洗澡,一直维持到高中毕业。

  如今两人再聚首,挤在车队狭小的厕所里,昏暗的灯光照不到任何犄角旮旯,更看不清两人的脸。庄肴穿着保暖裤光着身子给他搓着背,很仔细、很认真。

  “哥,你看我肚子。”孙元笑突然来了一句。

  庄肴怔了怔,在他转过身时盯着他的肚皮瞧了两眼,好奇道:“看你肚子干啥?长花了?”

  孙元笑嬉笑着,指尖指着肚皮上的一个圆点疤痕说:“我小时候挠了水豆子,都留疤了,我在外地上学这段时间,只要一看到这个疤就想起你。”

  庄肴心下一紧,赶忙说:“你都已经二十多了,咋样,有对象了没?”

  孙元笑摇摇头:“没有,谈那玩应儿干啥,还得花钱。”

  庄肴笑道:“男子汉大丈夫还怕花钱?有喜欢的就赶紧下手,不然被别人追走了你后悔都来不及,还有啊……”庄肴顿了顿,又说:“男人给女人花钱天经地义,哥虽然学历不高,但也还记得一些老话,譬如你姥姥常说的那句,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人家跟了你,你就要挑起这个担子,有钱上交、下班回家、不打不骂,这样才算过日子,对不?”

  孙元笑咧嘴笑道:“得了吧,太墨守成规了,现在都啥年代了?”

  “不管什么年代,两个人在一起,男人总要顶起一片天,是不是这个理儿?”庄肴边搓边说。

  “哥。”孙元笑叫着他。

  “咋了?”庄肴问道。

  孙元笑低着头,微笑道:“我姥以前总说你混,一天就知道打架斗殴的,其实只有我最了解你。”

  庄肴笑了笑:“得了吧,你了解我啥啊?”

  孙元笑不服气道:“你别不信,我真的很了解你,你外表看上去特混,其实心眼儿特好。”

  庄肴抿嘴笑着:“多谢夸奖。”

  “哥,我想问你个事儿。”孙元笑又道。

  庄肴嗯了一声:“说吧。”

  “哥,你都快三十了,咋还不结婚呢?我一直都觉着,追你的女人肯定特多。”孙元笑被庄肴搓的前后晃悠,接着又说:“以前大姥家的孙女不是很喜欢你吗?叫啥来着……韩静对吧?”

  庄肴说:“是叫韩静,不过那姑娘早嫁人了。”

  “啊?她不是喜欢你吗?”

  庄肴笑道:“我那时候忙着搞车队,哪有功夫跟她搞对象,人家姑娘就那么点好时光,也不能跟我耗着啊。”

  孙元笑撇撇嘴:“那是她没这个福气,谁要是嫁了你,保准儿幸福死。”

  “原来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好啊?”庄肴打趣道。

  “那可不咋地,我一直都觉着,谁要是跟了你,保准儿幸福,因为你会疼人。”孙元笑边说边笑。

  会疼人?哪里会疼人了?

  此时,花旗正悄无声息的趴在厕所门上,竖起耳朵听着里面两人的谈话,听到这儿的时候,花旗再也听不下去了,回屋甩掉拖鞋钻进了被窝,被子蒙头一盖,心里的怨气没地儿可撒。

  虽然偷听别人谈话挺不像样儿的,但花旗是无奈之下才这么做的,不过他现在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倒头就睡,管他们两个会不会在厕所里来一炮。

  花旗知道,他这是犯着妒忌病呢,就因为庄肴给孙元笑搓澡了。他和庄肴认识这么久,只有自己给他搓澡的份儿。

  花旗长叹一声,谁让自己就是个搓澡工呢?

  花旗在被窝里辗转反侧胡思乱想了一阵儿,最终做了一个选择,那就是明儿回家,眼不见心不烦,什么时候孙元笑滚蛋了,他在抱着盖铺卷返回庄肴这一亩三分地儿。

  庄肴和孙元笑在厕所里墨迹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庄肴回屋后擦干了手,偷偷看了眼炕上的花旗,只见他面冲衣柜动都不动一下的模样,就能猜出个所以然。

  庄肴暗自叹气,待孙元笑回屋后说了句:“上炕睡觉吧。”

  孙元笑点点头:“你朋友睡着了?”

  庄肴小声道:“应该是,玩的太累了。”|

  孙元笑就此没在说话,脱了鞋上炕钻进了暖和的被窝。

  “真舒服啊。”孙元笑躺下后伸了个懒腰,嬉皮笑脸道:“我都好久没睡过热炕头了,学校的床板特别不舒服。”

  庄肴只是笑了笑,伸手关灯后翻身上了炕,谁在花旗和孙元笑中间。

  黑暗中,孙元笑小声说:“哥,你说如果不结婚可以不?”

  庄肴轻声道:“不结婚你想打光棍?你妈能同意?”

  “哎,不说了,睡觉。”孙元笑翻身冲着墙,不再说话了。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在这个静谧的夜里格外的清晰,而此时的庄肴却睡不着了,他开始数着那永无休止的滴答声。

  渐渐地,孙元笑打起了鼾,声音不大,却能断定他睡着了。

  也只能在这个时候,庄肴才敢有所动作,伸出手探进了花旗的被窝,见他始终背对着自己,浑身充满了怨气,轻叹一声抚上了他的腰,轻轻的捏了两下。

  花旗仍旧一动不动,可庄肴知道,花旗这是跟自己怄气呢,怎么可能睡得着?

  庄肴收回手臂,扭头看了眼孙元笑,随后掀开花旗的被子钻了进去,从身后搂着他,嘴巴凑到他的耳朵旁细声道:“生气了?”

  花旗就在庄肴搂住自己的时候,心里那股子怨气立刻转化成了委屈,眼泪差点没忍住就流了出来,他吸了吸鼻子,用力挣扎了两下。

  庄肴收紧手臂,又道:“你这一晚上醋劲儿可真够大的,他是我弟弟,我们是哥两。”

  花旗听庄肴这么说,连忙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鼻尖贴着鼻尖说:“我根本就不是吃他的醋,我一直都认为以前你对我挺好的,可我今儿算是明白了,在你弟弟面前,那也能叫好?其实那就是个屁。”

  庄肴忍着笑,再次把花旗搂在怀里,小声道:“我对你不好吗?”

  “不好,你他吗的从来没给我搓过背,一直都是我给你搓,全身上下,包括你的脚趾头都是我搓的。”花旗犹如连珠炮,声音虽小却能听出无尽的埋怨。

  庄肴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和孙元笑说的那些话,人家既然跟了你,你总要对人家好的,想到这儿,庄肴带着愧疚说:“没事儿,往后我也给你搓。”

  花旗鼻子有点痒,那是哭的前兆,他吸了吸鼻子,贴在庄肴胸前不在说话了。

  庄肴感觉他的身体在抽动,还以为是哭了,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却没有任何湿意,当下松了一口气,随后捧起花旗的脑袋,毫不犹豫的亲了上去。

  花旗是个什么样的人?不止没心没肺那么简单,最要命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纵然庄肴还没在他身上或者心上留下任何疤。于是,这小小的怨气,就在这个吻落下来的时候,烟消云散了。

  花旗张开嘴迎合着他,两人吻的肆意。

  “哎……我鞋呢。”孙元笑突然在此时吆喝了一嗓子,吓的庄肴和花旗一抖,险些咬了对方的舌头。

  庄肴搂着花旗不敢再动,直到孙元笑又嘀咕了两句,这才放下心,原来是说梦话。

  花旗耸动着肩膀偷笑着,随后小声道:“我感觉咱两像在偷情。”

  庄肴见花旗终于笑了,自然轻松了许多,心满意足的砸吧砸吧嘴:“睡觉吧,媳妇。”

  “你叫我啥?”花旗险些喊出来,庄肴连忙捂他的嘴,愤怒道:“你个死变态,赶紧给我睡觉。”

  花旗不在追问,反正他听到了。

  第二天早上五六点钟,庄肴偷偷爬回自己的被窝,随后又睡了不到一个多小时。

  “啊……”孙元笑伸着懒腰打着哈欠醒来,扭头看了眼庄肴,说道:“哥,起来了,今儿不是要去你家吃饭吗?”

  庄肴眯眼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接着又闭上眼睛说:“还早呢,你要着急就先去,反正你姑在家呢。”

  孙元笑撇撇嘴,只能起身穿好衣服,在厕所洗漱过后出了门,临走时还不忘和庄肴说一句:“哥,我先去了,你中午过来。”

  “嗯。”庄肴只是答应着,却没听清他说啥。

  孙元笑一走,这屋里离开成了花旗的个人天地,他掀开庄肴的被子钻了进去,搂着他的腰说:“老公,咱两来一炮吧。”

  庄肴迷糊道:“不来,我困。”

  “来吧来吧,我昨儿就憋死了,就差自己偷偷撸管了。”花旗摇着庄肴说。

  庄肴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祖宗,这才刚八点,想来晨炮也得挑时候啊,我太累了。”庄肴把花旗固定在怀里,继续闷头大睡。

  花旗见庄肴确实累了,还有点儿黑眼圈,也就没继续闹腾,他扭头看了眼时间,无奈之下只能逼着自己在睡会儿。

  谁料花旗这一睡,竟然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庄肴已经起来了,正跟镜子前面换衣服。

  “你咋起来也不叫醒我啊?”

  庄肴笑道:“看你睡的香多让你睡会儿,省的说我对你不好。”

  “你要回家?”

  庄肴嗯了一声:“起来吧,和我一起回去。”庄肴说这话的时候留了个心眼,他本意是想说,跟我一起回去不?他怕这种不肯定的语气让花旗误解,误以为自己并不想带着他,所以临时才变成了肯定以及确定。

  花旗咧嘴笑道:“我可不去,你们一家人吃饭我去了多不好,我还是在宿舍里对付一口得了。”

  庄肴笑了笑,没在强迫花旗,因为他自己也知道,花旗去了,指不定会更难受。

  庄肴收拾了,正拿着外套准备出门,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自己老娘从车院儿门口往宿舍这儿来呢。

  庄肴皱着眉,十分纳闷。

  庄肴妈开门走了进来,她见花旗正跟炕上坐着,微微一笑:“起来了?”

  花旗明显感觉到她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赶忙附和道:“嗯,刚起来。”

  “起来就收拾收拾,跟姨去家里吃饭。”

  花旗赶忙说:“不了,我一会儿得回家呢,家里有点儿事。”

  “这样啊,那就改天再吃。”庄肴妈冲庄肴使了个眼色,庄肴赶忙跟她出了门,关门时,庄肴回头冲花旗抛了个媚眼。

  “你咋来了?”庄肴和自己老娘并排往外走。

  庄肴妈面无表情道:“儿子,你和妈说实话,你是不是同性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水豆子的医学称呼叫啥我给忘了,我记着我小时候起的时候就叫水豆子,东北好像都这么叫吧?不知道别的城市怎么称呼!

  还有,看官们千万别以为后面会有什么狗血的家庭剧情出现,我在这里告诉大家,完全木有,木有啊!

  哟西,明儿见喽……

  ps:感谢青色羽翼看官的手榴弹,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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