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找点儿事做_浴霸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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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找点儿事做

  千千浴霸不能!

  花旗很爽快地答应了章弛,他自己也希望后天可以快点的到来,因为,他刚刚和庄肴分开,就有些想他了。

  而这两天,花旗要开始适应五行的新环境了。

  章弛的到来让五行有了很大的变化,虽然他主要负责地下迪厅,可他多少也会腾出部分时间来改革别的部门,无论是楼上包房,还是一楼的澡堂子,几乎都让他来了次大换血,花旗进了澡堂子的大门,正巧碰见胖师傅从里面拎着行李往外走。

  “这是咋了?回家啊?”花旗好奇道。

  胖师傅叹气道:“当然回家了,不然能干嘛去?”胖师傅笑呵呵的拍着花旗的肩膀说:“就你最好了,平时和老板关系不错,留下来是必然的。”

  花旗一愣:“咋了?你被开除了?”

  胖师傅苦笑道:“可不咋地,老板合伙那边儿过来人了,瞧我们几个不顺眼就都给开了。”

  花旗下意识往里面扫了几眼,并未看到另外两个搓澡工:“他们人呢?都走了?”

  胖师傅点点头:“嗯,一早就走了,我是因为要交接工作,所以才耗到这会儿才准备离开。”

  花旗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犹豫了一会儿没敢吭声。

  “哎……行了,我得走了。”胖师傅笑了笑,失落的往门外走去。

  花旗看着空荡荡的澡堂子,池子里的水正在轰隆轰隆的烧着,雾气慢慢升起,他往柜子旁走去,每一步都会在空荡的澡堂里回荡出响声。

  花旗开了柜子,站在前面慢慢脱着衣服,刚把羽绒服塞进柜子里,就瞧见章弛撩开帘子走了进来:“都进来这么半天了,还没换好工作服?”

  花旗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脱衣服。

  章弛见花旗情绪不高,疑惑道:“刚才不好好的吗?这会儿怎么深沉了?”

  花旗再次看向他,无奈道:“你把人都开了是想累死我一人吗?”

  章弛笑了:“就这事儿啊?你放心吧,你最多累个一天半载的,到时候招到人你就轻松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多给你五百的奖金?”章弛打开旁边的柜子,慢慢的脱着衣服。

  花旗撇嘴道:“有钱人都抠门,这话一点没错。”

  章弛抿嘴笑着,脱了衬衫后用衣挂撑好,接着脱了裤子说:“别在那儿埋怨了,有那时间过来帮我搓个澡,我都快两天没睡了。”

  花旗这次注意到,章弛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知道了,你去池子里泡着,一会儿我给你搓。”

  章弛点点头,除去内裤后往池子走去。

  花旗和章弛接触的不多,认识也不够久,他不知道章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从庄肴收藏的那张照片看来,章弛小的时候还是很愿意笑的,不对……章弛现在也很愿意笑,但笑和笑之间又有很大的差别,章弛现在的笑容,总给人一种难以琢磨的感觉。

  花旗脱了衣服换上工作服后,拿着工具包朝章弛走了过去。

  章弛坐在水池里抬起头,笑道:“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庄肴家?”

  花旗低头整理工具包:“对啊,不然也不敢回家啊。”

  “那你这几天也没洗澡吧?一起进来泡泡?”

  花旗想了想说:“也行。”说完,他抬腿跨进了池子里,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

  章弛瞧着花旗光头上的伤疤说:“今天去拆的线?”

  花旗往胳膊上撩着水说:“是啊,医院里挤了老多人,排了好久。”花旗拿着毛巾胡乱的往身上撩着水,仰着头颇为享受。

  章弛瞧的乐呵,抬起腿搭在了花旗的腿上,笑道:“帮我按按吧。”

  花旗低下头,章弛的腿很壮实,尤其是体毛比较多,感觉上毛茸茸的,花旗放下手在他的小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力道轻缓有急。

  章弛洗了把脸,用毛巾垫在脑后,闭着眼睛说:“你真有意思。”

  花旗怔了怔,不知道章弛为何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好奇道:“我哪儿有意思了?”

  章弛眼睛眯成一条缝说:“庄肴有个表弟,看上去和你差不多大,最有意思的是他的性格和你差不多,粘人粘的要命。”

  花旗听庄肴提起过他的表弟,笑道:“好像是叫元笑吧?”

  章弛眼睛微微睁大:“原来你知道啊?”

  花旗点头道:“知道,以前庄肴和我提起过。”

  章弛再次闭上了眼睛:“我和庄肴上初中那会儿,他表弟就特喜欢粘着庄肴,有时候连自己家都不愿意回,只要一提回家两字,他就哭,没办法只能让留下来,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这样。”

  花旗笑道:“听庄肴说他在外地读书呢。”

  “啊……那就难怪了,我说怎么一直都看不到他呢。”章弛打了个哈欠,小声说:“你坐过来吧,让我靠着你睡会儿。”

  “你不搓澡了?”花旗反问道。

  章弛摇了摇头,疲倦道:“太困了,就这么泡会儿,半个小时叫醒我。”说着,章弛把腿从花旗的腿上放下,起身走到花旗的位置,斜身靠在他的身上:“你小子一点肉都没有,硌得慌。”

  花旗笑道:“那边儿有床你去躺着啊。”

  “不了,靠在你身上觉着有安全感。”说着,章弛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呼吸着。

  澡堂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花旗偷偷转过看了眼章弛,他的睫毛很长,在微微颤抖着,嘴唇薄厚适度,下巴上露出了胡茬。

  “那个……”花旗欲言又止,一连说了好几遍‘那个’。

  “怎么了?有话就说。”章弛再次出声道。

  花旗犹豫一阵:“你是不是喜欢庄肴啊?”

  话音一落,章弛立刻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说:“我一直以为你很迟钝呢,除了庄肴谁都不会关心呢。”

  “我猜对了?”花旗吃惊道。

  章弛仔细想着:“好像是吧,又好像不是,我自己也不知道。”章弛嬉笑道。

  花旗头回见到章弛笑的这么轻松,和以前那种敷衍人的笑容完全不在一个意境里。

  “我和你说,庄肴是我的,你可不能搞破坏。”花旗肆无忌惮的表露着心声,这是打哪儿来的勇气?

  花旗的话似是宣战,可对章弛来说却是不痛不痒,反而异常轻松道:“放心,我没想着和他怎么着,对我来说他只是哥们儿。”章弛微微转过头,脸颊贴在了花旗的肩膀上说:“我是上边儿的,他也是上边儿的,你说这样的两个男人能在一起吗?”

  一直以来,压在花旗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轻松道:“是啊,你也是上边儿的,这下我放心了。”

  章弛笑道:“你的注意力不该放在我身上,你应该放在庄肴身上。”

  “这话怎么说?”花旗反问道。

  “你想啊,庄肴没认识你之前可都是喜欢女人的,再比如我,以前也喜欢女人,自打进了监狱才变了性取向,我这是环境因素造成的,而他呢?”章弛分析道。

  花旗听了他的话,稍有失落。

  “往后的路还长呢,我就这么和你说吧,庄肴是因为没有女朋友,正巧有你这么一个人存在,只当发-泄=欲-望罢了,保不准儿将来有了女朋友,第一句要和你说的就是,咱们做哥们儿吧。”章弛风轻云淡事不关己的侃侃而谈,随后又道:“别怪我说话太绝,事实上就是如此,我们这种人的结果只能这样。”

  花旗心里一揪一揪的疼,心酸的难受。

  章弛见花旗低头不语,转而笑道:“当然了,我只是随口说说,没准你是个特殊的存在呢。”章弛起身站了起来:“过来帮我搓个澡吧。”章弛抬腿迈出了池子,脚刚沾到地面,就听见门口砰的一声。

  章弛盯着门口,笑道:“这是闹哪出?”

  逄帅杵着拐嬉笑道:“嗨,我刚才没站稳,差点没摔倒。”逄帅打着石膏的手扶着澡堂子的门说:“你们这是干嘛呢?”

  章弛摊摊手:“显而易见,泡澡啊。”

  逄帅嬉笑道:“你泡澡我觉着是正常事儿,可着花旗是员工,泡澡不合规矩。”说着,逄帅沉了脸,冲着花旗骂道:“还不赶紧给我滚出来,拿着工具包到四楼去,我这都快一个星期没洗澡了,上来帮我擦个身子。”逄帅回手挠了挠后腰:“你搓完了吧?”

  章弛抿嘴笑道:“嗯,让花旗跟你上去吧,我在这儿躺会儿,困着呢。”说完,章弛翻身躺在了软床上。

  逄帅依旧维持着笑容,回头对池子里的花旗说:“我上楼等你,给你五分钟。”

  花旗仍旧沉浸在章弛刚刚的话里,他慢慢从池子里站起身,心不在焉的擦了身子、又穿上了工作服,临出门时看了眼章弛,他背对着门口,似乎睡着了。

  四楼包房里,逄帅穿着大花裤衩在吃葡萄,边吃还边骂:“你说这帮人啊,看病送葡萄,大冬天的葡萄能好吃吗?呸……”逄帅吐出了葡萄籽。

  花旗进门时,逄帅已经吐了一地,到处都是。

  逄帅见花旗不说话站在门口,指了指身旁的位置说:“来,坐下尝尝这葡萄,特别甜。”

  花旗闻言坐到他身旁,皮笑肉不笑道:“这冬天的葡萄能好吃吗?”

  逄帅扭头看着他:“好吃啊,好吃着呢,不信你尝尝。”逄帅一口啃了四个葡萄粒在嘴里,嘟囔嘟囔的嚼着,接着又把葡萄籽一粒粒的吐在地上,接着又说:“你这光头挺不错啊,庄肴给你弄的?”

  花旗盯着地毯上的葡萄籽说:“不是,是医生弄的。”

  逄帅笑道:“神来一笔啊,不错不错,看着挺喜庆。”逄帅指了指盆里的葡萄说:“别愣着了,赶紧吃。”

  花旗瞪了他一眼,拿起一个葡萄粒放进了嘴里,牙齿刚刚咬破葡萄,就感觉到一股强酸刺激着舌头,他忙的吐了出来,痛苦道:“这也太酸了,你咋能吃的下去。”

  逄帅哈哈大笑:“我闲的没事儿干啊,要不咱俩找点事儿做吧。”

  花旗以为逄帅是想搓澡,便点头答应了。

  “答应了是吧?”逄帅询问着,一边把剩余的葡萄扔进了盆子里,接着放在腰间扯掉了那条花裤衩,当他全身赤果时,他指了指身下说:“给我舔舔吧,我都快一周没放了,存货太多,每天早上起来内裤都是湿的。”

  花旗此时只能用一个词儿来形容自己的心情,那就是惊恐。

  “你不是喜欢女的吗?”

  逄帅嬉皮笑脸道:“非常时刻,借你的嘴用一下,再说了,你又不是头一次舔jb,犹豫什么。”

  花旗连忙摆手:“你找小姐就是了。”

  “操,这几天洗浴城装修,小姐都出去接私活了,鲲子王振他们又都去忙了,我总不好意思让章弛帮我叫吧?”

  花旗翻了个白眼:“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大爷的,到底舔不舔?不舔扣你工资了啊。”逄帅威胁道。

  花旗蹭的站了起来:“扣工资也不舔。”

  “哎呀你个小崽子,你当老子愿意让你舔啊,逗你玩的。”逄帅捡起大裤衩费劲的套在身上,躺下来之后点了根烟说:“花旗,我和你说件事儿。”

  花旗没想到逄帅变脸如此之快,一时没反应过来。

  “以后离章弛远点儿,那人和你不是一路人……和我也不是一路人。”逄帅吸了口烟接着吐出了烟雾。

  “啊……我和他一直也不熟啊。”

  逄帅睨了他一眼,指了指旁边:“坐下听我说。”

  花旗赶忙坐到他身旁。

  “刚才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但也别全信,至少我觉着庄肴能和你玩到现在,也不全是虚的,你地明白?”逄帅冲花旗挑了挑眉毛。

  花旗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还有,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别和他接触,他让你做什么你只管应下来,但别去做。”逄帅轻声道。

  花旗疑惑道:“他也没让我做过什么啊……对了,他让我后天约庄肴过来。”

  “这个你听他的,约庄肴过来。”

  花旗不禁提起了防备:“你该不会是想对庄肴怎么样吧?”

  逄帅嗤笑道:“少在那儿放屁,老子是那种人吗?”

  “那是要干嘛?”

  逄帅笑道:“能干嘛,约他来参加我迪厅的开业典礼啊。”

  花旗哦了一声。

  “哥……”包房门被推开了,鲲子和王振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王振累的呼哧带喘直摆手:“唉呀妈呀,累死我了。”

  逄帅见他们进来,立刻来了精气神,蹭的坐了起来:“赶紧喝口水。”

  王振和鲲子在桌上拿了瓶矿泉水,两人不分你我的一人喝了半瓶,王振放下瓶子后,从桌上拿了根烟叼在嘴上说:“哥,你猜错了,不是他干的。”

  逄帅震惊道:“不是他干的?”

  王振点点头:“一直以来在洗浴城外面徘徊的那几个人我们查过了,是外地来的,为首的那人叫陈虎,没有任何前科,最奇特的是,以前他和你还有庄肴的车队都打过交道。”

  “陈虎?”逄帅搜刮着记忆,却怎么也想不起还有这么号人物了。

  王振想接着说,却看眼旁边的花旗。

  “没事儿,继续说。”逄帅道。

  “我们跟了那群人两天,那群人除了吃就是喝,前儿晚上,陈虎一兄弟喝的有点儿高,就把这事儿说秃噜了,就是这帮孙子干的,先埋伏了你,又袭击了庄肴。”

  “我操他吗。”逄帅气的把桌上的盆子扣在了地上,葡萄粒滚的到处都是:“我竟然看走了眼,竟然不是他干的?”

  王振点点头:“既然不是他干的,你说还有必要……?”

  逄帅阴笑道:“为什么不要?反正对我有益无害,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鲲子一旁插话道:“哥,不是我说你,我觉着你在玩火*。”

  逄帅冷笑着:“最后谁烧谁还不一定呢。”

  鲲子和王振互相看了一眼,随后王振说:“哥,那群人怎么处理?”

  “不着急,等后天庄肴来了,我们把风声递给他,他和那群人的仇比我们多的多,截了他两次不说,还把他妈都送医院去了,这仇能轻了吗?”逄帅扭头看着花旗,坦然道:“花旗,这事儿你别觉着我怎么着,如果庄肴肯出面摆平,我这儿同样不吝啬,人钱不缺。”

  花旗听的一愣一愣的,忙不迭的点着头。

  “接下来怎么做?”王振又道。

  逄帅笑着说:“没事儿,按部就班吧。”

  王振点点头;“那还要盯着他吗?”

  “暂时不用了,这件事如果不是他做的,要么是真的与他无关,要么是隐藏的够深啊,往后慢慢来。”

  “行,那没事我们先回家了,这两天都快累死了。”

  逄帅点点头,回手从枕头下面拿了钱包,从里面抽出两千块钱递了过去:“出去吃点好的,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王振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那我们走了。”

  王振和鲲子离开,逄帅愤恨的把钱包往旁边一扔,啪的一声打在墙上随后落在地面。

  花旗看着逄帅怒不可遏的模样,小心翼翼道:“哥,你说的人是谁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的有点晚,因为我睡过头了,哈哈!

  而且今天喝了杯牛奶,糖放多了,于是乎拉肚子了(这是什么逻辑?放糖会拉肚子吗?)

  事情开始扑朔迷离了,绝对没有大家想的那么简单,哈哈!

  隐藏的大boss何日浮出水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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