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宫口未开羊水流尽/灌人造羊水时被玩弄和自渎_猛男就该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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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宫口未开羊水流尽/灌人造羊水时被玩弄和自渎

  “祁航,我是真恨不得杀了你啊……”

  祁航大掌托住沈阎的后脑,将他带近了些,鼻尖轻轻蹭了蹭沈阎,“沈叔叔……沈叔叔……可你舍不得、你舍不得啊…”

  祁航因为产痛,喘息略微有些粗重,他仰着头想要靠近沈阎的双唇,却生生顿在原地,只是隔着鼻尖的距离,闭着眼轻轻呼喊沈阎。

  沈阎半跪在祁航大张的双腿之间,睡袍被祁航的羊水打湿,他微垂着眼皮,感受到祁航的欲望和克制,指尖划过祁航的胸膛沟壑到腹顶,掌心可以感受到内部器官的紧缩和孩子有力的挣扎,“这孩子怎么来的?”

  “关着你的那段时间…”,祁航捂着肚子痛得咬牙,说话前都需要深深地喘息,他伸手隔着睡袍摸沈阎的性器,“你伤还没好,怎么挣扎都没用…被我干得射到射不出东西…只能抖…只能哭…只能骂我畜生…”

  “两年…沈阎…我关了你两年…那些东西我都收集起来了、”,祁航拉住沈阎手腕,从自己的孕肚滑到下方粗壮的器件又到了囊袋后方的花穴,花肉还在抽搐着,软绵绵的,一下就吞进了沈阎的手指尖。

  祁航看着沈阎皱缩的瞳孔,突然感受到了报复性的快感,他咧开嘴角一笑,“你从我这里逃走之后,我就灌进去了、从这里…全部…”

  “沈阎、嗯额…哈额…嘶、我想要的,不管做什么我都要得到,包括你、嗯额、!啊额、”,祁航的孕肚收缩得剧烈,他身体强壮,所以宫缩异常有力,肚皮绷得紧紧的,几乎快要显漏出胎儿的形状,他挺高肚子往沈阎怀里送,痛得话音破碎,拉着沈阎的手揉自己坚硬的肚腹,死死地瞪着他,“所以在你能和我抗衡时都还留了我一命的时候,你就输了沈阎…你早就输了!”

  祁航母亲和父亲只不过一夜欢情,畸形的祁航出生后,祁航母亲丢下他再没了音讯。

  那年,沈阎15岁,祁航父亲祁厉不过也才17岁。

  沈阎和祁厉幼年被帮派一起捡了回去,经历过厮杀直至两人扶持着立足,所以祁厉不能容忍祁航不男不女的身体,更加不能忍受他有丝毫的无能和怯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航八岁时弹片嵌进了腹部,没用麻药的情况下祁厉在他肚子里掏弹片,祁航痛得想死,喊了声疼,祁厉说,“再喊疼把你舌头割了,以后都不用喊了。”

  “你疯了吧?他才多大啊!”,找到麻醉针的沈阎回来听到这句话,飞速给小祁航注射了麻醉,祁航晕过去之前就看到漂亮的小叔叔狠狠一拳砸在了他父亲脸上。

  “沈叔叔……”

  不一样,产痛和之前受过得痛都不一样,陌生的痛苦总是比熟悉的痛更让人难以忍受,就像体内有一个收缩着即将会爆炸的炸弹,祁航能忍受腹部被枪打中,能忍受子弹在血肉中移动,却忍受不了这分娩的痛。

  但是是他亲手弄丢了会在自己喊疼时心疼的沈阎。

  “啊额!!”,宫缩攀至高峰,胎头抵住了刚刚被按摩棒撑开的宫口,但容纳胎头还是太勉强,祁航没封住哀嚎,低头捂住了快要被撑裂开的下腹,但托在沈阎后脑的大掌却还在不轻不重地揉,丝毫没有弄痛沈阎。

  “嗯嗬……!呼唔……哈额额额额啊!哼额!”

  祁航像喘不上气般得哼了两声,身前坚硬的巨腹狠狠往下一坠,祁航扣在下腹的手猛地拍向了地板,腰快要被坠断,胯骨被撑得已经让他合不拢腿,肚子里那火热的胎体反抗着宫缩狠狠击打脆弱的宫壁,祁航的身体僵硬着却不知道用力,就这么任由子宫挤压胎儿,指甲盖里的血因为抓抠地板渗得更多。

  “祁航,我要是杀了你呢?”

  祁航闻言突然一愣,抬起痛得有些狰狞的脸,看着眼前沈阎那张20年如一日的漂亮长相,手从他的后脑移至前方,擦掉了蹭到沈阎脸上的血痕。

  沈阎不受控制地皱起鼻子,祁航看着他有些孩子气的表情,突然轻声一笑,“会很享受,你给我的我都享受…快感、痛苦、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呃、”,一阵剧烈的宫缩,祁航踩着地半靠回床头的矮柜,巨硕的腹部抽动着耸高,乳汁又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身下的花穴挤出一股羊水。

  “可我不甘心啊、”,祁航忍受着产痛,牵起沈阎的小拇指,声音委屈得要命,“沈叔叔、你不是最宠我了吗……你怎么舍得、你怎么舍得就这么看着我疼啊?”

  沈阎听到祁航的反问,不动声色地倒抽一口气。

  啊…要命…

  这大混蛋的崽子小混蛋,真是会拿捏他。

  “哧—”,沈阎突然嗤笑出声,艳丽到极致的面庞上满是嘲弄,祁航狼狈地偏开目光,却在下一秒被沈阎扯住后脑短发被迫抬起头。

  “嘶!”,祁航眉头一紧,“沈阎、”

  “想亲我?”,沈阎伸出舌尖轻舔祁航的嘴角,若即若离地用双唇虚虚摩擦祁航的薄唇,祁航不顾扯得生疼的头皮往前,沈阎便往后挪了些,祁航愣愣地瞪着沈阎的嘴唇,又往前撞了一下,这下沈阎没躲。

  祁航闭上眼,从沈阎的嘴唇亲到眼角,最终用额头印上了沈阎柔软的唇瓣。

  沈阎允许祁航继续和自己做爱,却不允许祁航有任何情感的外泄。

  不允许亲他,不允许说喜欢他,不允许说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这样,沈阎就可以自欺欺人地不去回应。

  “嗯呜——,、呜呜呜呜…”,祁航环着沈阎宽阔的后背痛哭出声,曾经带着他走过童年、淌过风雨、躲过子弹的后背现在依然可以带给他巨大的安心。

  祁航哭得并不克制,胸腔里都是悲鸣,像有天大的委屈无处宣泄。

  “你委屈?我他妈还委屈呢…”,沈阎肩膀处的衣物被祁航的眼泪濡湿,他摸着祁航后脑短发,祁航靠近脖子那块的头发有些扎手,沈阎脑子里什么都在想,好像也什么都没想。

  “我不委、屈嘶呃呃、!嗯——”,祁航哭着哭着又开始痛,挂在沈阎肩膀上腰控制不住地往下塌,右臂环住紧缩的孕肚摁住腹底,屁股一下下往后坐,他第一次生孩子又不知道怎么用力,反而有点和宫缩拧着来,不顾产程胡乱向下挤压,肩背的肌肉绷得饱满,刚开的宫口被胎头挤压摩擦,小嘴无法让那么大的物体通过,过大的孩子被困在子宫里不住挣扎,祁航的腹部表面时不时出现凸起,整个肚子抽筋似地抖动。

  “啊—、”,宫口还没开全,胎体又养得太大,直接将脆弱的小口撑裂开了一道血口。祁航极尽痛苦地短叫一声,双臂失了力气一下砸进了沈阎的怀里,抱着肚子颤得不成样子,“啊…沈、叔叔…”

  祁航因为分娩脑子混沌,沈阎却敏锐地闻到了一丝新鲜的血腥气,不放心地摸了一把祁航的产口,软糯的小口被触碰,祁航反射性地一抖,扣住了沈阎的手腕往外拉,“不能继续了…我没力气嗯额、生完了我、随你…嘶额!唔额…”

  祁航疼得面色煞白,冷汗直冒,他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的疼痛突然尖锐了起来,好像最脆弱的地方被撕开了,沈阎低头一看,羊水之中混杂着明显的血丝,他眉头一皱摸到床头的手机,“准备车,去医院。”

  “怎么了…不用去、哈啊…我自己能生…哼啊、!”,祁航抓着沈阎胸口的衣袍仰起头沉沉地惨叫了一声,眉头蹙得紧紧的,下一秒立马咬牙忍回了呻吟,死死地扣住沈阎举着手机的手,他手劲大,沈阎手腕咔嗒一声脆响。

  沈阎眉头微蹙,“放开!”

  祁航一愣,乖乖放手,借着冷汗落到眼眶的由头偏过头在沈阎胸口悄悄蹭了一下,“干嘛凶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阎揽着祁航后背,把手往他眼前一晃,“为什么去医院?这就是为什么去医院。”

  “怎么有血?”,祁航一把抓住沈阎的手腕,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看手上没伤口,急切地往沈阎怀里拱,扒他的衣服,“哪伤着了…哈…刚刚枪崩着、唔、!崩着了?嘶…”,祁航深深地一皱眉,因为宫口被撑破的疼抓着沈阎的衣领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挺动着蠕动不止的孕肚咬牙切齿地骂这难以忍受的产痛,“操、这肚子…哈啊…操啊、”

  沈阎看着祁航头顶发旋,“你真的是个疯子。”

  两个毫无生产常识的人,到了医院才发现祁航的羊水流了个大半,宫口却还没怎么开。

  “嘶—!”,祁航刚被玩弄过的小花敏感脆弱,他手肘撑床斜躺着,两条长腿分得大开,托住下坠的腹部不自觉地往床头缩,沈阎抬眼瞥着他,手里拿着补充羊水的导管往祁航花穴里塞,“是你和我打了一架不肯我的人动手,我又不会弄这玩意。”

  “你按摩棒插得不是很、妈的…啊呃、”,祁航手臂在空中划了一下猛地砸向病床,一声巨响,接着五指死死地绞紧了床单,挺高了胸膛闷哼出声,孕肚不复一开始的圆润,宫缩却一次比一次强烈,胎儿的身体若隐若现地显现在肚皮表面,祁航想抓肚子又在下一秒克制地继续撕扯床单,肱二头肌因为拽被单崩起,祁航在床上辗转挺腹,已经开始忍不住用力了,“啊——、”

  沈阎眼瞧着血又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伸手摸了一把祁航疼到疲软的性器头部,祁航立马卸力抖了一下,“你、”

  “我不想出人命。”

  “哈啊…哈…别…”,祁航的小花粒又被沈阎从保护它的花唇里翻出来揉动,祁航过电般的抖动两下,产痛都没让他落泪,但是仅仅被轻轻揉动阴蒂,祁航就双目含泪地开始躲避,“沈、唔…”

  补充羊水的导管并不粗,被花穴很轻松地吃了进去,直到沈阎感受到一阵阻力,那是祁航的宫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祁航长腿一抖,宫口本就裂开了小口子,被导管嘴部戳刺火辣辣的痛,他喉结滚动着吞咽呻吟,用眼神催促沈阎速战速决。导管破开宫口的那一刹那,祁航生生掰弯了病床的护栏,金属的声音完美掩盖祁航的痛呼。

  人造羊水顺着导管流进体内,肚子慢慢从干瘪重新被灌满,祁航倒在床上,直到腹部越来越撑涨,他才半抬起上身,用手虚虚地捂住缓慢变大的肚子,喘息剧烈又痛苦。

  “呼…呼…嗯…唔!哼唔…”,宫缩时的子宫在收紧,羊水却强硬地撑开这抽搐的器官,祁航砸倒回床上,捧着越发膨胀的肚子蜷缩起来,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在窗边打电话的沈阎听到声响回头,皮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响起的刹那,祁航的呻吟就停止了。

  “怎么不哼了?”,沈阎揽住祁航的后背坐在了床边,祁航一靠进沈阎的怀里就想哭,又舍不得往外躲,短发因为在床上辗转乱七八糟地蓬松着。

  沈阎随手顺了顺祁航的头发,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扬起了头。

  四目相对,祁航的眼眶通红,他拉着沈阎的手隔着衣服去按摩被快要被撑裂开的腹部皮肤,掌心被缓慢顶高,祁航整个肚子硬邦邦的。

  “有用吗?你会心疼我吗?”

  沈阎没说话,只是从腋下环住了祁航,带着他半靠在自己胸膛,下巴垫在祁航颈窝,低垂着眼皮,解开祁航病服的纽扣,将祁航被胎儿顶弄得蠕动不止的孕腹裸露出来。

  祁航肚子表面光滑,小巧的肚脐坠在前方,一个男人居然能长出这么好看的肚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阎伸手拨弄着祁航挺翘在胸膛的艳红乳头,舔舐着祁航的耳廓,另一只手托住了祁航涨得发疼的侧腹。

  “唔嗯…”,祁航敏感点被刺激稍微分散了些对疼痛的注意,乳头随着拨弄变得硬挺起来,敏感的乳孔每次被碰到都让祁航颤抖一瞬,他仰头承受沈阎对他的安抚,“哈啊…”

  “哎呃——、”,因为骤然发难的疼痛,祁航抬起手臂反手摁住了沈阎后脑,羊水变多,巨大的肚子鼓在身前晃晃荡荡,胎儿的活动空间再次变得富余起来,所以随心所欲地在宫缩时大力挣扎。祁航的肚子被撑得发亮,本来就很大的孕肚变得更加臌胀,微微一动几乎都能听到晃荡的水声,肚皮表面频繁突起,整个肚子时不时地抽动。

  沈阎就着环抱祁航的动作,抽出他身下的导管,拿起阴道塞将祁航肚子里的羊水堵了个严严实实,用手指揉了揉祁航的阴唇。

  “嗯呜…”,祁航难受得呜咽一声,蹭了蹭沈阎的脸颊。他从来不怕疼,但是经受不住对他身上多余器官的玩弄。

  祁航总是不自觉地像小狗讨好主人般对待沈阎,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有多需要从沈阎身上汲取安慰。

  他总是故意用软弱威胁沈阎,其实这无知无觉的依赖更能让沈阎心疼。

  跟没了家的小狗一样。

  “祁航,你对我有什么期望吗?”

  “没有…”,疼痛就从腹部爆发,祁航弓起背部抱住了肉眼可见向中间耸起的腹部,“嗯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真的没有,还是不敢说,还是觉得自己没资格说?”,沈阎抓住祁航饱满的乳部,修长的五指胡乱地揉动,另一只手刺激着祁航的花蒂,软绵绵性器官也从阴唇中完全暴露出来,方便了沈阎的动作。

  祁航敏感坚硬的乳头被包裹在掌心摩擦挤压,光滑饱满的大肚子抽动着,女性器官的快感盖不住腹部剧烈的痛楚,却还是让祁航敏感地闷哼出声,他挺动着下身,阴蒂尖锐的快感让他在产程中性器都逐渐抬起头来。

  说到底,这双性人的身子生来,就是淫荡的。

  祁航伸手握住自己硬挺的性器,后脑倚靠在沈阎的肩膀,剧烈地喘息着。满肚子的羊水激荡,又痛又爽,祁航一双深邃的眼逐渐迷离起来,连呻吟声都变得婉转,在产痛的折磨下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掩盖自己对快感的渴求。

  “呜…沈叔叔…哈啊…噢唔…沈叔叔…嗯额…”

  “祁航,你是希望我原谅你?还是心甘情愿和你在一起?还是什么?说说看,祁航,你想要我做什么?”,沈阎配合着祁航的动作,抚慰着他其他的性器官,让祁航在无止尽的产痛中更加迷乱,只能软绵绵地靠在沈阎怀里,连撸动阴茎的胳膊都快没了力气,“哈…我、我要…嗯额、!!”

  产痛极端剧烈,过多的人造羊水和胎儿将子宫撑涨到极致,皮肤牵拉的痛楚、器官紧缩的痛、宫口被摩擦的痛、胎儿挣扎的痛,轰轰烈烈地爆发,连快感都压制不住。

  “呜!”,祁航被胎儿踹向胃部的一脚逼得面色一变,捂着肚子挣脱出沈阎的怀抱,趴在床沿对着垃圾桶干呕起来,剧烈的宫缩也并没有变得仁慈,祁航俊朗的面孔满是掩盖不住的痛苦,沈阎蹲在床边,拿着纸巾擦了擦祁航的嘴角。

  祁航漱完口没有抬头,而是带着控制不住的哭腔开口道,“我不需要你原谅我,我想你爱我,沈阎,我只要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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