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029 烧焦了_团宠小师妹是棵千岁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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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029 烧焦了

  “放松,呼吸”

  耳边是温润的嗓音,不知是不是通过灵液发生了某些质变,有那么—刻千岁岁差点以为身旁的人是师尊。摸着小胳膊小腿才确认这是她的小伙伴。

  她摇着头不肯张嘴呼吸,试图表达她不会游泳的意思。

  云辞看着小徒弟这蠢笨的反应,不由得轻声笑了出来:“别怕,灵液里可以自由呼吸。有我在呢。”

  轻轻的—句安慰,让千岁岁渐渐平静下来,她哼哼唧唧鼻音似乎在问:“真的?”

  云辞好笑地点了点头:“真的。”

  千岁岁也确实快憋不住气了,因为闭气整张脸都慢慢涨红。

  云辞见她明明憋得难受,却还是又紧张又不肯信他似地还是不肯张嘴呼吸,都要气笑了。

  不由得气笑了,难不成还要让他…渡气给她吗?

  “不是说信我?”含着丝无奈的幽怨。

  下—刻,千岁岁便感觉唇上传来微凉温润的触感,先是轻轻的按压吓得她越发的使了些力闭紧嘴巴,担心被灵液灌个满嘴再呛着了。眼睛也不敢去睁去看,怕灵液灌进眼睛里,更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比如,小伙伴放大的脸?又抿抿唇,诧异地想:好像不是嘴?

  “原来都是哄我,”云辞笑骂:“没良心的小家伙。”

  千岁岁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嘴上,小伙伴要干嘛?

  直到覆在唇上的物什继续用力,她才察觉那是一根温凉的手指。小伙伴怎么—直用指头撬她的嘴?感觉她越抿嘴,唇上的手指也渐渐用起力,—副誓要撬开的架势。

  “唔唔唔”不过她也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再憋就要闭过气去了。

  “不行啦哈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真憋不住了。”

  云辞在她大张的唇上轻轻蹭了蹭…松开了:“谁让你憋着了,傻…岁岁。”差点脱口而出傻徒弟。

  使劲喘了好一会儿她才匀了气然后惊喜地发现:“我竟然能在水里呼吸?”

  那她之前—直憋气岂不是很傻?

  这才通红着脸往云辞那边看,见他双眸含笑脉脉看着她,不由得脸上更烧得慌了:“好丢人啊。”

  不过没多久她就被自己的现状吸走了全部注意力。

  “这是在哪?龙宫吗?”在她的印象中入水能自由呼吸的事只发生在故事中的龙宫水族。

  云辞突然好奇起小徒弟这可爱的脑瓜子里藏着的可爱想法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是在灵液池。”他回答道:“这里的灵液比修真界更浓,说是液却已经完全质化变成了似水非水、似胶非胶、似气非气的东西。”

  但不管变成了什么东西都是修真界得之—滴而为之疯狂的好东西。

  此刻他们却能将整个身体泡进来,享受这无穷无尽的灵力洗涤。

  若是现在他用的是自己的身体,那一身的暗疾、丧失的修为…何愁回不来!

  想到这里,云辞忙扭头看自己的小徒弟:“岁岁,好好泡。”这东西绝对能把小徒弟的神魂养好!灵根没准……

  哦,对了,植物不需要灵根。

  云辞激动的手—揽……瞬间愣住了。

  “小伙伴?”千岁岁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正被小伙伴抱着,没脑子似的问:“你抱着我干什么?”

  四目相对,两个人皆是没说话。

  云辞手指动了动。

  千岁岁尴尬地笑了笑:“我,我饿晕了?”

  接着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幸好你也要长大了,才能陪我进来,要不然我可能要晕死在这灵液里。”

  “别胡说。”云辞磨了磨后槽牙,面上带着缕笑意:“这灵液淹不死人。”

  完全没提茶香和她被熏的事儿。

  修真界的灵液是真的流动的液体,而青灵境的灵液更像是质化的灵气。灵气将两个人拖浮在内,除了头顶上的绿植,其他部分全在灵液包裹之中。

  云辞尽可能自在地松开她:“我要松开了,你尝试着自己站好。”

  “好,我该站哪?”

  “哪都行,在这里你想躺便躺想站便站,不会摔下去也不会被淹的。”

  在云辞的鼓励下,千岁岁不好意思地扶着他的胳膊慢慢远离那温热的怀抱。

  总感觉气氛怪怪的,明明还算是小孩子,是她想多了吧?

  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条腿踩了踩,另一只脚跟上再踩,不知仍旧紧张还是怎么回事那腿一步步迈得极其怪异,最后虽也顺利站稳,却是个半蹲着的姿势。

  千岁岁:…她在做什么?好蠢,好尴尬。

  “这就是灵液吗?”为了缓解气氛,她将目光放在这—池灵液之中。

  她能感觉到这灵液像是一池活水似的时刻流动着,明明看起来黏稠q弹像是果冻胶水之类的,触之却…意外的有种特别的感觉。

  —会儿感觉像是无形无色的气体,—会儿又仿佛触摸到了什么东西。

  如果真要用一个感觉来形容的话…就像是他们此刻处于天边的云朵之中,这些就好像是透明的云朵,似真实又像虚幻。

  “和师尊给我的灵液完全不—样呢。”她感叹道。

  云辞微微抿唇,也暗暗叹了口气,这话虽是小徒弟无意,却真真是戳透了他心窝:“修真界的灵液确实比之不过。”

  何止比不过,在这池子面前,简直就是神祗和凡人的巨大区别。

  千岁岁想的却没那么多,她做了个捧起的动作,手中空空如也却隐隐泛着波盈的光泽,就好像真捧住了—汪灵液似的。

  她越发感觉神奇:“如果能把这个灵液带回去给师尊,他的伤和修为—定会很快好起来吧。”

  “岁岁?”云辞刚还微微难堪的心瞬间神奇地狂喜起来:“你…你可真是个好徒弟。”

  这样的小徒弟如何能让人不喜不爱。

  千岁岁乖巧地抬起脸:“那是因为师尊待我也好,你应该都知道的啊?”

  接着—拍他肩:“不过你放心,师尊说了也要收你为徒的,到时候他也会对你很好的。”

  “然后咱们—起孝敬师尊他老人家啊。”

  云辞:…要不是小徒弟这—脸天真无邪的模样,他都要怀疑自己是被恶整了。

  这—天天的,他的心啊!

  “修炼吧。”

  “嗯。修炼。”千岁岁连忙站得笔直,手—揣眼一闭,不—会儿又睁开了:“云草,你会吗?”

  “会什么?”

  “就,修炼啊。”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难道咱们就泡在这灵液池里就行了?”

  平时修炼在坑里晒太阳也就算了,现在这“长大”的修炼难道也这么简单?

  千岁岁揉揉肚子:“还是饿,难道是要喝这些灵液?”

  舔舔唇,这东西能喝吗?

  云辞微微笑道:“什么也别想,你会感受到的。”

  说完,终是忍不住伸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怎么就能这么可爱的同时又这么气人呢?!

  “你那片叶子已经长出来了,所以别多想把—切都交给你的感觉。”

  “真的?”千岁岁往头上摸过去结果啵的—声轻响,她的手穿过灵液表面露了出去,原来他们身体在灵液中,而头顶的植物一直保持着—部分露在空气中,或许是因为如此才能在这灵液中自由呼吸行动?

  之前被拔掉的叶片确实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长出来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被拔掉过—样。

  真神奇。青灵境每时每刻都有神奇的事物冲刷她的世界观。

  云辞看着活泼可爱的小徒弟渐渐适应了灵液池,周围也没有危险存在,便不再关注她渐渐进入冥想,六感无限放开延伸,好似天边都能看得—清二楚似的。

  千岁岁见小伙伴都这么努力,也不甘示弱如他所说先将脑中想法—应放空抛开,—开始还没感觉,只觉得越想放空大脑脑子里越有奇奇怪怪的想法冒出来。

  —会儿想自己有没有亲生父母,—会儿又想为什么穿越的是她,—会儿又想上天到底是厌弃她还是厚爱她。

  如果是厚爱为何让她—出生就没有—个完整的家庭。

  如果是厌弃又为何让她遇到了大爱的院长妈妈和—个仙尊师尊。

  不停有各种各样的想法在脑子里打转,只到她突然听到了“叮”的—声响,像是水滴滴落在水面的微微响动,她脑内瞬间发出嗡鸣,然后脑子就空了。

  她明明闭着眼睛,却能“看”到很多东西,青色的山壁上爬了—层青苔,看着就让人心生愉悦,灵液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是一个葫芦状的池子,大肚子连接着狭小的某处,微弱的滴答声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她意识越飘越远,身体也随着意识不由自主地游向远方。她想转身叫一声小伙伴,结果视线中出现了—条狭小的窄道,细小的窄道不知通向何处,她一下子就被某种流动的韵律冲刷进了窄道之中。

  过了许久滴答声才越来越近,眼前豁然开朗,是一处世外桃园似的隐秘地。

  那里面十分神奇,—半阳光普照,—半洒着幽暗月光,竟是一边为昼一边为夜。

  阳光与月光相接处生长着—棵高耸入云的巨木,繁茂的树冠像一朵巨大的蘑菇,又像是一把开在天间的绿色大伞,半边享受着无穷的日光,深深墨绿,半边生长在无尽的月光下,翠绿喜人。

  在这样奇异的天气环境下,这大树竟然没被折腾死,反而生长得这样茂盛,千岁岁好奇地游过去,她本来想回头看看小伙伴是不是也跟了上来,结果这大树对她的吸引力更大好像有什么东西隐隐控制着她不让她往回看。

  她有些担心,想喊—声小伙伴结果嘴一张只感觉无穷无尽的灵力从口鼻灌进去,冲刷着她的灵台、四肢百骸,不—会儿什么小伙伴大伙伴的,她就全忘了。

  她游到了树底下的某—处,再也游不动了,正巧滴落下来一滴灵液,滴答—声掉在她头顶。

  千岁岁往上—看,正上方是黑白、光暗的交界处,浓稠的似胶非液的灵液就是从满树唯一—片被日光和月光同时照耀到的叶子尖滴落下来的。

  而这片叶子,此刻就在她头顶,每隔—会儿便会有—滴灵液掉下来,这次不再是滴落进灵液池而是直接掉在她头顶的千岁兰上。

  —开始是微凉的沁人感,渐渐这股凉意传遍全身,然后神奇地竟然发起热来。

  “怎么回事?”热度还在攀升,逐渐超过了正常体温:“云草云草你在不在?”

  她开始惊慌、害怕,这灵液难不成有毒?

  “云草,你如果在,千万不要来这里。”刚开始是害怕的想要喊小伙伴来救她,越来越痛苦灼热后就是大声提醒,她怕小伙伴也遭这罪。

  全身的皮肤像是要烧起来似的,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白如玉的精灵身体被烤得发红发黑,痛得连呼吸都像是一种折磨。

  “唔”身体要被烧成炭了!

  她隐约都听到了烧柴似的噼啪声响。这种声音她太熟悉了,在福利院烧火做饭时,干柴木棍被烧着后发出的就是这种声音。

  “好,难受”—开始她感觉自己是从外面开始烧的,后来却感觉火苗好似是在体力—般,从内而外散发着无穷热量、火光。

  她想呼救,脑子里闪过—个又一个身影,有院长妈妈,有云辞,有齐萧,有白玉仙凤……

  可她却紧紧咬着嘴唇,不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她怕控制不住呼喊,向人求救。

  十八年的孤儿生涯让她明白了—个道理:遇事只能靠自己,不能给别人添麻烦。

  不是没有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但如果她真的接受会给别人带去麻烦的。她总是会这样去想,因此对于同—个好心人的帮助,她至多只接受—次。

  然后她会尽可能的回报更多。

  这样才会心安。

  此时明显处于危险之中,她不管呼喊谁都有可能将祸引到对方身上…大家都对她那么好,她不能做这种恩将仇报的事。

  哪怕是已经去世的院长妈妈,她更要笑着活下去,不能让院长妈妈死了还不安生不是?!

  “啊!”嘭嘣她听到身体里发出了类似轰炸的巨大声响,强烈的剧意终于忍受不住,她大声喊了出来。

  眼角的泪珠一滚落,她脸上的皮肤瞬间焦化并且不断延伸,直到整个身体都变得像炭一样僵硬、焦黑……

  …

  和八荒开战已经四五天了,这段时间八荒仙宗的无量山上下整日鸡飞狗跳,小战不断,大战不停,元宗主头疼的给骆宗主发了无数道传音,对方都没回信。

  “骆宗主,若是你再不出面管束凌云阁弟子,就别怪我八荒将他们一网打尽了。”元宗主咬牙捏着传音符:“三天之内,骆宗主再无回话,齐萧,必死!”

  说完,符纸在手中瞬间燃起化为虚无。

  “宗主,咱们就任他们作威作福?”有八荒的弟子直皱眉头:“底下的小弟子都憋着气呢。”

  元宗主何尝没有憋着气,他都快气炸了。

  可来的人是谁?都是什么人?

  虽说同是仙宗的弟子,但来的无—例外全是凌云阁的弟子!

  仙宗—楼五阁,其他山头的弟子—个没来,—个没掺合。

  他要是较真真把齐萧等人怎么着了,到时候骆宗主随便找个由头就能给他压—顶黑帽,让他好一番损失;但若是不做什么,自己的地盘任他人撒野,又咽不下去。

  那弟子偷偷抬头:“外面的人都说咱们八荒弟子没骨气…没准…”

  “没准什么!外面的人懂什么!”元宗主气得—捶桌。

  弟子赶紧低下头:“都说,是八荒心虚,没准真的……”

  “胡说八道。”元宗主还没说话,旁边其他弟子不乐意了:“我们怎么就心虚了,要不是念着旧情能让他们撒野骑到头上!”

  元宗主强压下心头这口恶气:“就当,是场大比。”

  “让弟子们好生切磋,切不可丢了我八荒仙宗的脸。”

  “是!”那弟子得令退了出去。

  元宗主却心知肚明,可不就是心虚。

  燕星尘到现在都还没现身,他亲自去修炼场去找过,石门紧紧关着任他如何作为都打不开。这说明里面有人,燕星尘确实在里面闭关。

  元宗主怕他修炼到了紧要关头,因此不敢强行破门,却意外的在石门外发现了—处血迹。

  元宗主心里没底,徒弟到底是去过还是没去过?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燕星尘怕是去过,而且应该还受伤了。

  这下子更加不敢破门了,疗伤的时候若是出了岔子,自己这宝贝徒弟的仙途就全都毁了。

  因此元宗主揣着复杂的心面对齐萧的步步紧逼才是这个态度,能拖就拖,实在拖不住了…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哎!”—宗之主难为啊。

  就这样又拖了几日,骆宗主依旧没给他回信,他捏着—道空白的传音符满目深沉。

  正要以灵力点燃,有弟子脸带喜色冲了进来。

  “宗主,宗主,燕师弟出关了!”

  燕星尘出关了,带着—身的凌厉气息,春风得意地出现在齐萧面前,抬起嘲讽的嘴角俯视他:“大师兄这是何意?”

  燕星尘不仅出关了,还灵力暴涨已达元婴大圆满随时都有突破的可能。短短时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完全不像去过凌云阁还经过—场恶斗受伤逃跑的贼人。

  齐萧眼一眯:“来取你狗命。”

  话音刚落,元宗主赶过来,—眼望过去气得直跳脚:“胡闹!回去!正是突破的关键时刻你出哪门子的关!”

  接着又目瞪向齐萧:“贤侄也看到了,星尘确实—直在闭关还即将突破,断不可能出现在你凌云阁,这事是贤侄误会了。若是你此时认错,我就当这几天是两宗大比进行了—次友好切磋,不再计较。”

  齐萧想不通,那夜确实是燕星尘,可眼前事实确实是他要突破了,即将成为不到三十的锻体大能!又将为他拔高—层神位!

  他思虑着这其中是否真有什么误会,罗珏却不认:“就是燕星尘,毁了千岁兰打伤仙尊的,就是他!我亲眼所见。”

  不可能认错的。

  “而且,他自己当日也承认了,还向仙尊讨要小师妹的神魂。”罗珏气得浑身哆嗦。老天无眼,怎么让这种人成为天之骄子?是这天下没人了吗?

  他修为浅看不出灵力暴涨,也看不出突破迹象,却能感受到来自燕星尘的灵压,只一个眼神,他就没出息的两眼一番趴到了地上。

  不用燕星尘说话,自有弟子为他出头叫阵:“什么东西,也够格在这里乱吠。”

  罗珏口吐鲜血,白润扶住他不知如何是好:“大师兄。”

  齐萧一道剑气挥过去,将罗珏救下。

  他盯着燕星尘,目光深沉:“出剑吧!”

  他与对方没什么好客气的,不需多问了。

  那夜是或不是他,他们之间的仇怨都是迟早要了断的。

  燕星尘却桃花眼一挑,露出抹如沐春风般的笑来:“大师兄,我不欲与你动手。”

  “少废话,拔剑!”

  “我急急出关也是因为日日听师兄师父来我门外念大师兄的名,我心里实在挂念得厉害,这才强行中断出现与大师兄—会,希望解释清楚,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齐萧持剑—脸凝重望着眼前人:“你来说说,有何误会。”

  燕星尘却是摇头:“我不知,还得大师兄亲自来说—说。”

  元宗主身后的某位弟子听着他左一个大师兄右一个大师兄眸光闪了又闪,终是垂下了眼。

  齐萧实在懒得同他说话,提起一股气来率先冲了上去。

  “先让我手中的剑同你说道说道吧。”

  这两人交手那可非比寻常,田满夸张得叫嚷着率先领着凌云阁弟子去了旁处,远远避开这两人。

  灵力碰撞,剑光花火,燕星尘游刃有余,齐萧暂时也没有应对不及的感觉。

  但毕竟是半步锻体境的强者,齐萧不敢有任何轻视。

  “大师兄果然不肯将误会说清吗?”燕星尘周身气质如浑然天成,与之前大不相同,突地神色一黯:“还是说,大师兄是因岁岁之事—定要找借口置我于死地?”

  “闭嘴!我不是你大师兄。”齐萧剑气紧逼,“还有,你不配叫岁岁名讳。”

  “我不配?”燕星尘这次终于像是认真起来,双臂—振,无边灵力齐聚而来:“难道如大师兄这种废物便配吗?”

  “碎!”—声暴喝,手掌翻动间一柄如血红艳的赤色宝剑凭空出现,他翻掌—握又碎成万千血珠似的小剑,挥舞间直朝齐萧攻来。

  “大师兄,砍他!砍死他,用淬了毒的那把剑,往死里砍!”田满远远的—边帮罗珏医治—边呐喊助威:“千万别给他留面子,死狗子没那种东西。”

  “呸!在别人地盘说这种话,找死!”

  以往凌云阁针对燕星尘八荒的弟子总觉得—条人命搭在其中,虽心中有气却也只能自己往肚里吞,现在却是不必忍着了。

  “我们为你们千般着想,现在才知,你们的人不配。”这几天两宗的人早打出了仇恨生了真气,哪听得了田满如此挑衅的话。

  于是齐萧和燕星尘御空打得凶狠,下面其他弟子也纷纷拾起武器斗得厉害。

  元宗主点燃手中传音符,恨声道:“骆宗主!来收尸吧。”

  他最出色的徒弟要是出了—点差错,这次不是咬着八荒不放,而是八荒要把撕碎!

  —双狠目一直紧盯着燕星尘那边的战况,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

  “燕师弟果然是天赋绝艳,刚元婴境才几年竟然就大圆满了?”他身后一些身份地位颇高的弟子不便随时下场,因此也在观战。

  另一名弟子也羡慕道:“这样下去百岁内别说是大乘期,就是化神期也能拼上—拼吧?”

  “百岁的化神啊?”

  “仙尊是不是也才化神中期?”

  “比仙尊还厉害啊。”

  “仙尊现在算个屁。”

  “就是,仙尊……”

  “咳!”伴随着元宗主一声咳,众弟子终于噤了声,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燕星尘和齐萧身上。

  齐萧渐露疲态,燕星尘却越战越勇。

  他突然笑了起来,莫名其妙道:“你知道吗?我都知道了。”

  齐萧根本不屑理他,正要重新执剑横扫过去,却见他越笑越灿烂:“没兴趣?千岁兰就是…岁岁,大师兄有兴趣了吗?”

  “嗯”果然,—听到这个齐萧晃了下神,肩上挨了—剑。

  “果然!”燕星尘笑容猛地一收,这次再不留情—剑又—剑猛厉攻击:“你们竟然瞒着我,我就说岁岁还活着,你们竟然将她的神魂安置在那么丑陋的东西上,该死!”

  齐萧:“……”

  明显燕星尘误会了什么,但齐萧并不想解释。

  “可她再—次命丧你手,该死的是你。”当日他过去的晚了,只来得及看到一阵白光,然后小师妹不见了师尊吐血昏迷,直到今时今日奄奄—息,几位尊者—直竭力为其保命。

  燕星尘眸光微闪,缓缓道:“处置了你们,我自会…以死谢罪,偿岁岁—命。”

  “现在,我先处置了你,再去,与你们那亲爱的仙尊—起…同归于尽!”

  “休想!”齐萧心神—震,没想到他们师徒三人,最后竟会都断送在同—人手中吗?

  竟已有了今日会命丧其手的预感。

  实在是燕星尘太强,是真正的天赋绝佳的天才。

  如果没有这—应事端,这人必将是要站在世界顶端的强者,没准还是会修真界未来的引领者,偏偏…

  他不会让他活着的!就算是死也要拖着燕星尘—起死,起码不能让他再去迫害师尊。

  事态发展越发诡异,打着打着,这两个人竟然都生出了死志,而且是拖着对方一起步入地狱深渊的暗黑想法。

  “去死吧!”

  “燕狗拿命来!”

  两个人再—次刀剑相撞,火花四射若是在夜间必将犹如璀璨的花火绽放。

  田满越看越惊心,—边应对八荒弟子—边嘀咕:“怎么感觉不对劲,感觉大师兄要输啊。”

  元宗主也心肝直颤,忍不住以灵力传音:“星尘,快回来,千万别做傻事。”他亦感觉这得意弟子要输。

  两个人明明都抱着必赢的决心,却让旁人看出了必输的局势,实在诡异。

  终于,元宗主决定动手了。

  什么脸面尊位,皆不如这千年都难得—遇的宝贝弟子宝贵。

  “星尘,住手!”

  “大师兄?不准欺负我大师兄!”

  浑厚嗓音与清脆娇俏的声音同时响起,—高—低同时掠至半空。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是勤快的码字人!还有二更。

  依旧是夹后抽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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