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不能乱养金丝雀(11)_快穿:穿成炮灰后我手撕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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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不能乱养金丝雀(11)

  付之秋几乎是踉跄着撞进房间的。

  凭心而论,怀中的人并不太重,甚至显得过于轻盈了。抱在怀里的时候,对方的侧颊挨着付之秋的小臂,呼出的气息扑在肌肤上,深灰的裤脚下方露出一截白皙纤瘦的脚腕,足踝上隐约可见被麻绳蹭出的浅红色勒痕。

  刚出舱时,早就收到付之秋短讯的管家就已送来了两管泛着蓝光的抑制剂。但当针管几乎要扎进皮肤的那刻,怀中的omega忽然抬手挡住了枕头,一双眼直勾勾地望向付之秋。

  “别用抑制剂了,”黑发青年轻轻喘息着,随着抬头动作滑落的领口间,连锁骨间都染上了浅粉,可在他略显迷蒙的眼中,却闪烁着一种出离的冷静。

  “直接临时标记我吧。”

  付之秋眼底微一闪烁,看着他不语。

  “既然已经决定联姻,肯定免不了临时标记,就算只是做样子。”

  尤金抿了抿唇,继续道。

  “只要轻轻一咬,就能解决这麻烦的发情期,于你于我,都不算坏事。既然交易已经达成,不知道付二少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小忙?或者说——我认为,是你的义务。”

  说完这句话后,尤金才觉得脸上的失态渐渐恢复原状。

  跟付之秋的初次交锋,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查过许多资料,他虽然也曾设想过这位纨绔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但总的来说并没太过重视。在心底,他始终认为自己能够掌控全局,就跟每一次在击剑台上将对手击倒一般,胜券在握。

  可他没想过,付之秋却跟想象中的如此不同。在他面前的失控,让尤金很不安。就如初次出海的水手站在船上,面对着将至的暴风雨,只能在颠簸的动荡中跌跌撞撞。

  “标记我。”

  将泛着蓝光的针管推至一旁,尤金伸出手,在一旁管家震惊的眼神中,缓缓勾住付之秋的脖颈,抬指扯开alpha打的齐整的深蓝色领带,抬起头凑近,双眼颇带挑衅地望向付之秋。

  怀中人的眼神毫不掩饰,付之秋没有避开,直直回视了过去。

  这是一句试探,付之秋想。

  他在试我。试探我话语的真假,试探我的底线。

  “抑制剂对omega的身体有影响,”付之秋没有直接回应他,“注射次数过多,信息素会紊乱,很容易在军队里引发混乱。”

  尤金忍不住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那种心里话被对方一眼看破的感觉,让他在不安之余,忽然多了几丝控制不住的好奇。

  落地窗边,深紫色窗帘微微摇曳,窗帘底部的精致银边在日光映照下,在地面勾勒出荡漾的弧度。

  青年汗湿的长发散乱地贴在背后,双手紧紧抓着窗帘,将那华贵的丝织品捏出了一簇簇深色的褶皱。

  他面向窗外,双膝无力微屈着顶在玻璃窗面上,透过窗帘缝隙,可以看见下方庄园内满园深绿色的灌木,远方的天际被紫红色的夕阳渲染,给灌木间的零星花蕾染上了一层旖旎的光晕。

  “……哼……嗯……”

  后颈上的触感轻柔,看似平静,却能让人感到动作中压抑着的危险。

  尤金无力地握着手边的窗帘,感觉身体如在深海中浮沉,急需找一块可以支撑自己的浮木。

  而付之秋低头附在青年的后颈处,唇间微一用力,再次抵着对方腺体的最柔软处,轻轻咬了上去。

  他们的举动如此亲密,龙舌兰浸渍蔷薇香,缠绵悱恻。

  十指相扣,要将身体砌入彼此怀中,看似盈满了爱意。

  alpha坚实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肢,信息素平稳有力地注入腺体,有效地安慰着他动荡不安的身心。

  喘息交错,付之秋抬起头,唇瓣不经意从身前人的耳际略过,掀起一层又一层难以平息的痒。

  尤金颤动着双睫,轻轻闭上眼,感觉心脏砰砰跳动着,几乎快要撞出胸口。

  体内最深处的血液沸腾起来,仿佛现在不是在进行标记,而是在击剑,他持剑面向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紧张与没来由的兴奋同时涌向神经。

  于他而言,这是一场没有筹码的博弈。

  一招出错,满盘皆输。

  而他现在……正在漩涡中心放手一搏。

  标记完成后,付之秋将处在发情余韵中的omega安顿到床上,转身去拿处理伤口的医药箱。

  斜靠在枕头上,尤金沉默地看着付之秋给他上药。

  先前被麻绳捆缚,外加被抓时的抵抗,让他的身上多了不少明显的伤痕和淤青。

  对自小习剑的尤金来说,受伤早已是家常便饭,他也早已习惯在没有家庭医师的情况下自己处理伤口。

  父亲曾跟他说,伤疤是光荣的勋章,眼泪是弱者的借口。身为兰伯特的后代,他必须学会坚强,不能轻易哭泣。

  棉花轻柔地覆在伤处,神经末梢牵起细密的痛。尤金紧抿着唇,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打落一片浅色的阴影。

  不知怎么,明明不算太痛,他却忽然觉得眼角奇怪地发酸。

  付之秋用镊子夹着棉球,沾着酒精轻轻擦过伤口边缘:“有点疼,忍一下。”

  “你现在……和之前在巷子里,完全不像同一个人。”

  尤金低着头,声音轻轻落下,如一片羽毛。

  “我之前被下过药。”

  付之秋移开棉球,抬着青年的脚腕,凑近伤处仔细观察了一番,然后轻轻放回床上,站起身:“伤口没什么大问题,但需要睡一觉。醒来之后,按一下床头的通讯铃,我会再来。”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尤金感受着伤口被精心处理后逐渐消失的疼痛,面上神色复杂。

  他盯着付之秋,一直到房门被打开又关上,男人的脚步声最终消失在耳边,才将视线从门口移开。

  房中还残余着一股淡淡的酒香,但在尤金心中,却没有先前那么令人厌恶了。

  付之秋从两旁悬挂着画像的华美大厅中匆匆行过。

  他直视着脚下的刺绣地毯,脑中却总是不自觉浮现起刚才怀中的温热触感。

  分明是利益所驱的临时标记,却依旧那么亲密旖旎。

  长此以往,能否继续控制住这个距离……

  付之秋敛起沉思,清空大脑,继续朝既定的书房方向走去。

  还没走到书房门口,只是在走廊上,付之秋就远远听见了付秋满是鄙夷的高声奚落。

  “……我为什么看你,你还不知道么?”

  书房里,付欢双手抱臂斜靠在书桌边,鄙视地看着坐在地上的男人。

  和被付之秋抱进房间的尤金相比,边秦的处境可谓异常凄惨。不仅身上缚着的麻绳没被解开,还又被放倒在书房里呆了半天,连口水都没得喝。

  但再艰苦的处境,也比不上另一件事让边秦感到恐惧。

  ——付欢的视线。

  从地下赌场被带出去后,那个看似体虚的寸头男人,就一直死死地盯着自己看,时不时还要发出几声不屑的冷哼,让边秦感到脊背发凉。

  他为什么要看我?

  难道是……之前做的事被发现了?

  边秦越想越觉得不对,面上原本的冷静也快保持不住,终于忍不住问付欢原因。

  答案却远超边秦预料。

  “为什么瞪你,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吗?”付欢气势汹汹,“敢抢我家二少的omega,你胆儿挺肥啊?真是卑鄙、无耻、下流!”

  边秦:??

  到底是谁卑鄙无耻下流啊??

  那个冲上去强行咬人家omega后颈的分明是你家付二少吧?他只是个助人为乐的一般路人而已!

  怎么还带倒打一耙的啊?!

  边秦委屈,但他不说。

  因为一旦说出口,必然又会被眼前这个不分青红皂白的二五崽一通蹂躏。

  “够了,付欢。”

  平淡沉稳的声音传来,像是听到什么警报似的,面前的寸头男人瞬间站直了身子,就像见到主人的狗一样,一下子变得乖顺起来。

  边秦顺着视线望去,看见付之秋走了进来。

  “我不是叫你给边家少爷松绑吗?”看着地上的边秦,付之秋眉头紧蹙。

  然后,边秦就看着方才耀武扬威翘尾巴的寸头,瞬间收声蔫吧了下去。

  付之秋用眼神示意付欢出去。感觉自己的马屁又一次拍到了马脚上,付欢灰溜溜地弓着背走了。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付之秋和边秦。

  刚刚结束临时标记,付之秋的信息素也不稳定,浓烈的龙舌兰香仍在周身弥漫。边秦敏锐地感知到这点,不由皱起了眉。

  alpha之间本就对彼此的信息素有点相斥,就跟两头雄狼闻见对方领地附近的气味一样,下意识地警惕和提防。

  但在付之秋心底,这种烦躁更甚。

  因为边秦身上的这股海洋气息,他刚刚才在尤金的衣领边缘嗅到。

  他很不爽,一种生理性的不爽。

  就好像本是自己的东西,却被一个外人强行抢走了,让付之秋心中的危机感骤然大增。

  好在他的自控力够强,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背部往后靠,从上方审视着原著的主角a之一。

  男人的身体刚健有力,虽然身上被揍得有点惨,衣服上也灰扑扑的,但仍能看出这具身体中潜藏的力量。

  边秦穿的是军校制服,左前胸上别着白鹰校徽。他的左右肩上分别镶嵌着一颗银边金线刺绣的五角星,这是中央军校对年级前三的学生的嘉奖。

  从原书中,付之秋只知道边秦是军校二年生中的年级第一。他是孤儿出身,凭借天赋和努力考入中央军校,受到帝国老牌贵族门罗家族的青睐。但后来因为理念不合,边秦叛离了门罗家族。

  但现在,剧情还处在全书的前期,边秦也还是门罗家族的忠实幕僚。

  联想到先前在巷子里被下yao时,付欢怒气冲冲地问他“是不是门罗家族的小子下的手”,付之秋忽然有了一种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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