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有效果
这时，重村彻大终于邀请桐人起身提问了，“那么，那边的那位。”
桐人颤颤巍巍地起身了，手撑着桌子提问道：“我……我认为AR机器也有完全潜行型机器所没有的危险，请问您如何看待这一点？”
“你是指穿戴Augma潜行时发生交通事故这一等级的事吗？”重村彻大平静反问。
桐人这时终于冷静了下来，沉声道：“不，我是指被机器附带的信息有可能侵蚀使用者的现实认知的这种情况，完全潜行技术将虚拟世界变为现实，但是AR技术不也会将现实世界变为虚拟世界吗？”
教室里再次寂静了下来，重村彻大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用稍微有些锐利的眼神盯着桐人。
方言：又这么安静了啊，不过，这提问的确不好回答，毕竟对于Augma的危险，重村彻大心知肚明嘛。
亚丝娜：又变得安静下来了，这教室……桐人这种提问，如果是正常场景，就只是单纯的学术问答罢了，只不过，经过我们的打闹后，肯定会被认为是捣乱的了。
桐人：虽然教室再次安静下来了，虽然视线比上一次还多了，全都在我身上了，不过，我不慌，我这是正常的学术问答！！！
“这一问题，我会在下次的课上解答，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完，重村彻大就离开了。
学生们也陆陆续续离开了，只不过离开的时候都会往这边看上一两眼。
“走吧，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了，我们去会一会重村教授吧。”方言站了起来，也拉起了亚丝娜。
“啊嗯。”亚丝娜勉强地点了点头。
“……是啊，走吧。”桐人带头往教室外走去。
方言牵着亚丝娜的手跟在桐人身后，看着前方弯腰驼背的桐人疑惑道：“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想进入的大学里，这所东都工业大学就是其中一所来着，只是，就刚才发生的事来看，将来的我如果进入这所大学的话，可能会很出名吧。”桐人哀声叹气道。
……
重村研究室，方言三人来到了这里，研究室里刚好有四张沙发，堪堪够四人落座，方言和亚丝娜在一边，桐人和重村彻大在另一边，方言和亚丝娜挨着，桐人和重村彻大挨着。
重村彻大端端正正，大大气气地坐着，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方言，沉声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方言也是腰直背挺的坐着的，只不过，他看着重村彻大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看我没用，我今天应该只是个背景板。
“咳，”桐人掩嘴轻咳了一声，把一张照片拿出来放到了重村彻大的身前，然后左手靠着沙发扶手，上半身稍微向重村彻大倾斜了一点点，看着重村彻大的侧脸，“重村教授，我就单刀直入的问了，序列之争排名第二的Eiji，您是否认识？”
重村彻大转过脑袋，上半身也转了转，重量稍微往右手上倾斜，看着桐人道：“没听说过。”
虽然不想以这样的姿势谈话，不过，谈话的时候看着他人，这种礼仪还是要遵守的。
桐人稍微靠近了一点重村彻大，“他不是在您的实验室待过吗？就是这张照片上穿白衬衫的年轻人。”
重村彻大看着桐人的眼睛，平静道：“我的学生很多。”
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人默默对视着的样子，方言突然想喝口茶。
“那么，您是否知道发生了Augma引发SAO生还者记忆障碍的事件？Augma中存在着未向使用者公开的扫描穿戴者记忆的功能吧？”桐人质问着。
“总务省的菊冈说你是想旁听研究课程，我才让你旁听的，我在刚才的课上也的确看到你在认真听，和对面的那两个结城家安排进来的完全不一样，不过，现在看来，你好像也不是真的是来旁听的。”重村彻大扫了对面的方言和亚丝娜一眼。
方言：听不懂没办法认真嘛。
亚丝娜：结城家的风评可能会因为我降低了……
桐人没有管重村彻大的话，继续道：“Augma被装入了违规功能的这件事，只要详细调查，马上就能知道的，这件事被公开的话，Augma会和NERvGear一样被葬送的，您也想走您学生茅场晶彦的老路吗？”
重村彻大叹了口气，仿佛桐人是在胡搅蛮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即使这个记忆扫描什么的真的可能实现，那SAO时代的记忆消失，又有什么问题呢？不是有句话叫做【忘却会产生更好的进步】吗？所有的生还者不都是想要忘记SAO里面的可怕的过去吗？”
这时，亚丝娜出声了，她看着重村彻大认真道：“重村教授，SAO时期的记忆也不全是可怕的，在SAO的两年的记忆里，也是有着美好的回忆的！”
“你说的只是那两年的记忆的一小部分罢了，我可以断言，在SAO的两年，那些SAO玩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记忆都肯定是失望、愤怒、绝望、恐惧，这些情绪占多数。”
“即使只是一小部分美好的记忆，那也是会被人视若珍宝的，我希望您能停止这种夺取他人记忆的行为。”
“你们这些SAO幸存者太敏感了，我根本没让Augma拥有这种可以扫描记忆的功能，我只是让Augma拥有了可以对SAO幸存者进行心理疏导的功能罢了。”重村彻大语气透着无奈。
亚丝娜没想到重村彻大竟然这么执着，抿了抿嘴，“让SAO幸存者失去SAO时期的记忆就是你所说的心理疏导吗？”
“我说了，SAO生还者的记忆障碍事件和我无关。”重村彻大平静道。
“……教授，您的女儿，重村悠那，我曾经在SAO里见过，”亚丝娜看着征了一下的重村彻大，轻声道，“她是个很善良很乐观的女孩，她虽然被困在艾恩葛朗特里，可是她却依然乐观积极地活着，她用她的歌声一直鼓励着我们这些低沉绝望的人，从第一层开始，她就一直在这样做了，所以，我相信，如果她知道你为了她做的这些事，她一定不会开心的。”
从亚丝娜说起重村悠那的时候，方言一直盯着重村彻大看了。
嗯……感觉情绪波动很大，有效果！
只是这番话是让重村彻大就此回头，还是加深执念，就不知道了。
重村彻大压了压有些颤抖的手，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情，恢复了冷静：“以悠那的性格，如果我真的做了让SAO幸存者失去了记忆的这种事，悠那肯定不会开心的，对于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我是不会做这些事的。好了，我累了，谈话就此结束吧，下次拜访请进行正式的预约，当然，我有没有空就不一定了。”
看着重村彻大站下逐客令了，亚丝娜虽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不过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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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人颤颤巍巍地起身了，手撑着桌子提问道：“我……我认为AR机器也有完全潜行型机器所没有的危险，请问您如何看待这一点？”
“你是指穿戴Augma潜行时发生交通事故这一等级的事吗？”重村彻大平静反问。
桐人这时终于冷静了下来，沉声道：“不，我是指被机器附带的信息有可能侵蚀使用者的现实认知的这种情况，完全潜行技术将虚拟世界变为现实，但是AR技术不也会将现实世界变为虚拟世界吗？”
教室里再次寂静了下来，重村彻大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用稍微有些锐利的眼神盯着桐人。
方言：又这么安静了啊，不过，这提问的确不好回答，毕竟对于Augma的危险，重村彻大心知肚明嘛。
亚丝娜：又变得安静下来了，这教室……桐人这种提问，如果是正常场景，就只是单纯的学术问答罢了，只不过，经过我们的打闹后，肯定会被认为是捣乱的了。
桐人：虽然教室再次安静下来了，虽然视线比上一次还多了，全都在我身上了，不过，我不慌，我这是正常的学术问答！！！
“这一问题，我会在下次的课上解答，今天就到这里吧。”说完，重村彻大就离开了。
学生们也陆陆续续离开了，只不过离开的时候都会往这边看上一两眼。
“走吧，现在是办正事的时候了，我们去会一会重村教授吧。”方言站了起来，也拉起了亚丝娜。
“啊嗯。”亚丝娜勉强地点了点头。
“……是啊，走吧。”桐人带头往教室外走去。
方言牵着亚丝娜的手跟在桐人身后，看着前方弯腰驼背的桐人疑惑道：“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想进入的大学里，这所东都工业大学就是其中一所来着，只是，就刚才发生的事来看，将来的我如果进入这所大学的话，可能会很出名吧。”桐人哀声叹气道。
……
重村研究室，方言三人来到了这里，研究室里刚好有四张沙发，堪堪够四人落座，方言和亚丝娜在一边，桐人和重村彻大在另一边，方言和亚丝娜挨着，桐人和重村彻大挨着。
重村彻大端端正正，大大气气地坐着，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方言，沉声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呢。”
方言也是腰直背挺的坐着的，只不过，他看着重村彻大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
看我没用，我今天应该只是个背景板。
“咳，”桐人掩嘴轻咳了一声，把一张照片拿出来放到了重村彻大的身前，然后左手靠着沙发扶手，上半身稍微向重村彻大倾斜了一点点，看着重村彻大的侧脸，“重村教授，我就单刀直入的问了，序列之争排名第二的Eiji，您是否认识？”
重村彻大转过脑袋，上半身也转了转，重量稍微往右手上倾斜，看着桐人道：“没听说过。”
虽然不想以这样的姿势谈话，不过，谈话的时候看着他人，这种礼仪还是要遵守的。
桐人稍微靠近了一点重村彻大，“他不是在您的实验室待过吗？就是这张照片上穿白衬衫的年轻人。”
重村彻大看着桐人的眼睛，平静道：“我的学生很多。”
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人默默对视着的样子，方言突然想喝口茶。
“那么，您是否知道发生了Augma引发SAO生还者记忆障碍的事件？Augma中存在着未向使用者公开的扫描穿戴者记忆的功能吧？”桐人质问着。
“总务省的菊冈说你是想旁听研究课程，我才让你旁听的，我在刚才的课上也的确看到你在认真听，和对面的那两个结城家安排进来的完全不一样，不过，现在看来，你好像也不是真的是来旁听的。”重村彻大扫了对面的方言和亚丝娜一眼。
方言：听不懂没办法认真嘛。
亚丝娜：结城家的风评可能会因为我降低了……
桐人没有管重村彻大的话，继续道：“Augma被装入了违规功能的这件事，只要详细调查，马上就能知道的，这件事被公开的话，Augma会和NERvGear一样被葬送的，您也想走您学生茅场晶彦的老路吗？”
重村彻大叹了口气，仿佛桐人是在胡搅蛮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还有，即使这个记忆扫描什么的真的可能实现，那SAO时代的记忆消失，又有什么问题呢？不是有句话叫做【忘却会产生更好的进步】吗？所有的生还者不都是想要忘记SAO里面的可怕的过去吗？”
这时，亚丝娜出声了，她看着重村彻大认真道：“重村教授，SAO时期的记忆也不全是可怕的，在SAO的两年的记忆里，也是有着美好的回忆的！”
“你说的只是那两年的记忆的一小部分罢了，我可以断言，在SAO的两年，那些SAO玩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记忆都肯定是失望、愤怒、绝望、恐惧，这些情绪占多数。”
“即使只是一小部分美好的记忆，那也是会被人视若珍宝的，我希望您能停止这种夺取他人记忆的行为。”
“你们这些SAO幸存者太敏感了，我根本没让Augma拥有这种可以扫描记忆的功能，我只是让Augma拥有了可以对SAO幸存者进行心理疏导的功能罢了。”重村彻大语气透着无奈。
亚丝娜没想到重村彻大竟然这么执着，抿了抿嘴，“让SAO幸存者失去SAO时期的记忆就是你所说的心理疏导吗？”
“我说了，SAO生还者的记忆障碍事件和我无关。”重村彻大平静道。
“……教授，您的女儿，重村悠那，我曾经在SAO里见过，”亚丝娜看着征了一下的重村彻大，轻声道，“她是个很善良很乐观的女孩，她虽然被困在艾恩葛朗特里，可是她却依然乐观积极地活着，她用她的歌声一直鼓励着我们这些低沉绝望的人，从第一层开始，她就一直在这样做了，所以，我相信，如果她知道你为了她做的这些事，她一定不会开心的。”
从亚丝娜说起重村悠那的时候，方言一直盯着重村彻大看了。
嗯……感觉情绪波动很大，有效果！
只是这番话是让重村彻大就此回头，还是加深执念，就不知道了。
重村彻大压了压有些颤抖的手，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心情，恢复了冷静：“以悠那的性格，如果我真的做了让SAO幸存者失去了记忆的这种事，悠那肯定不会开心的，对于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我是不会做这些事的。好了，我累了，谈话就此结束吧，下次拜访请进行正式的预约，当然，我有没有空就不一定了。”
看着重村彻大站下逐客令了，亚丝娜虽然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不过也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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